衛宴當然明白容疏心中所想,接口道:“能幫忙的時候,總歸會量力而為的。”
“嗯。”容疏放心了。
衛宴又伸手摸了摸她額頭,“還是有點熱。不著急睡覺,一會兒等月兒熬好了粥,喝點再睡。”
“睡不著了。”容疏道,“睡太久了。你要小心些,秦王妃真的城府那麽深的話,說不定會發現你。”
“我知道。”衛宴點頭,“她不可能一個人做那些事情,她背後一定還有勢力。”
“不是王瑾嗎?”
“可是王瑾死了之後,她也依然很活躍。而且我在想,她當初到底,是如何踏進去的?”
王瑾選擇合作夥伴,肯定很挑。
單單一個王妃的名頭,肯定不足以打動他。
一定是秦王妃手裏有籌碼。
她的籌碼,從何而來?竟然連王瑾都打動了。
“這些,都是我在查的,你不要分心去想,仔細頭又疼。”衛宴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伸手把她圈在懷中,這時候才任由脆弱外泄,“阿疏,你這次嚇到我了。”
“對不起。”容疏主動親了親他,“以後我一定照顧好自己,不讓你操心。”
“最好說到做到,否則——”衛宴放著狠話。
“否則任你處置。”
衛宴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知道我舍不得你是不是?”
容疏往他懷裏拱了拱,“衛宴,我們要一直這樣好好的。”
兔死狐悲,看著姑姑那碎了一地的愛情,她心有餘悸。
“會好好的。”
月兒把清粥小菜端進來的時候,容疏用食指抵唇,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衛宴睡著了。
他太累了。
他需要好好休息。
“我先不吃。”容疏用極低的聲音道,“先放在鍋裏熱著吧。”
她若是起床,衛宴肯定也被吵醒跟著起來。
月兒點頭,見她精神還好,也常常地鬆了口氣。
“回家休息。”
月兒點點頭,把門替兩人帶上,退了出去。
她也熬了兩晚,現在總算精神放鬆下來,可以回去休息了。
容疏又休息了兩日就好得差不多了,衛宴果然繼續離家不歸。
文夕來給容疏送節禮,心有餘悸地道:“夫人,您說您身體多好,從來都不生病,原來是攢在一起,可真是嚇人。”
她不好意思說,她聽說容疏生病,去衛府探望的時候,在院子裏見到那麽多和尚,還以為容疏沒了呢……
衛大人,也真能搞事情。
和尚念經有用的話,找大夫做什麽?
不過夫人好歹是好了,那請和尚的銀子,大概也不算打水漂了?
容疏笑道:“讓你跟著擔心了。”
左慈在宮中發生的事情,她並沒有聲張。
正如衛宴所說,她們幫不上忙,知道了隻能跟著揪心和內耗,於正事無補。
文夕向來愛說話,說完這件事情之後又說起了常桐。
“夫人生病那兩日,我們白天一起來守著夫人。等夫人好了,她反倒不肯來了,這是怕您欠她人情?”
“她不像你,有那麽多功夫。”容疏笑罵道,“你娘不舍得讓你幹活,她娘身體不好,家裏的各種事情,什麽不指望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