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過我再逍遙兩天,等百味齋那邊人手不夠,就得去賺錢了,嘿嘿。”
薄荷梅子,她來了。
以後年底去百味齋賺錢,就成她保留項目了。
“夫人,還有件事情,她和世子,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啊!”文夕小心翼翼地問。
容疏知道,她說的是沈獨。
但是她還是很驚訝:“怎麽不對勁?”
難道是兩人現在如膠似漆?
要那樣也正常,畢竟都要成親了。
隻是兩個人原本都是內斂的人,容疏有些想不出來他們黏黏糊糊的模樣。
不過真好啊,他們兩人終成眷屬,容疏非常期待。
“我問她送節禮的事情……”
文夕想著,她和常桐,與容疏的關係,雖然比不得月兒和容疏那般親近,但是也走得很近。
所以年禮的話,她想和常桐商量著來,半斤八兩,不要相差太多。
常桐確實也準備了。
可是商量完之後,文夕就好奇地問了一句,她要不要給王府送回禮,準備送什麽。
畢竟常桐和沈獨的關係,隻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來。
好事將近,也是大家的共識。
按照規矩,王府應該往女方送節禮,女方回禮。
沒想到,常桐竟然說,不準備回禮,因為她就沒收下王府的節禮。
文夕一聽就愣住了,追問她是不是出了事情。
文夕自然向著自己人,麵對常桐的三緘其口,還叉腰罵人,表示如果是沈獨見異思遷,就算是王府世子,她也照罵不誤,一定給常桐出氣。
常桐卻不讓,說沈獨沒有做錯什麽。
隻是她,麵對婚姻,心生恐懼,不想嫁人了。
“這都箭在弦上了,她卻不發了,您說哪裏有這樣的道理。”文夕表示她不信,“我覺得她肯定有苦衷。”
可是常桐是個極有主意的。
她打定主意不說,那誰也問不出來。
文夕不死心,甚至偷偷去問了常母。
常母言辭之間,也十分惋惜。
可是她也說不出來原因。
常桐對外說辭一致——齊大非偶,不想攀龍附鳳。
可是從前,她明明都已經答應了的。
這中間,肯定有什麽事情。
容疏回想起來,常桐忽然就不來醫館了,原本她沒多想,現在想想,是不是因為自己和戰王府走得近,常桐既存了一刀兩斷之意,也不想和自己再有聯係?
這可真是……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常桐忽然這般?
容疏決定去問問戰大爺。
戰大爺見容疏來了,自然要先關心她的身體。
他和衛宴的說法差不多,路,是左慈自己選的。她向來又有主意,九死不悔,那就讓她自己折騰去吧。
然後,戰大爺又痛心疾首地說起了常桐這件事情。
“依我看,肯定是你大哥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她。”
“那大哥怎麽說?”
“那個鋸嘴葫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問不出來。”戰大爺直歎氣。
容疏見狀便道:“那我去問問常桐。大哥那邊,您再問問?”
要是素素在就好了。
她擅長應對這些。
沒想到,戰大爺竟然擺擺手道:“算了,阿疏,別問了,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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