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別總想著了。”容疏笑道,“賀禮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們好日子了。”
嗐,這算點什麽事情。
總算兩個人解除了誤會。
沒想到,常桐的話還沒有說完,而後麵的話,才是她今日真正的來意。
常桐和容疏說著話,忽然把自己的袖子撩起來。
容疏看到她小臂上的擦傷,嚇了一跳:“這是怎麽了?”
那擦傷,看起來應該很新,而且傷得也挺嚴重。
說話間,容疏就起身翻藥箱找藥去。
常桐卻拉住她:“夫人,沒事,我上過藥了。”
“怎麽回事?”容疏嚴肅地道,“你說實話,誰欺負你了?可有跟大哥提?不管受了什麽委屈,都不要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裏。”
常桐聽著她關切的話,眼裏有感激。
容疏對她的關心,從不作假。
“是我不小心,出門買東西的時候被馬車撞了。”常桐道,“摔倒在地,弄成這樣。不過也就是看著嚴重,其實沒有很疼。”
“傷成這樣,怎麽能不疼?”容疏道,“前些日子,我在宮裏摔的,沒有你重,都疼得要命。你等等,我給你找我的藥膏,否則小心會留疤。”
容疏喊月兒送來溫水,給她洗掉了之前的藥膏,重新細細地上了藥。
“回去記得每日都塗,癢的時候不要撓,要是留疤,自己看著多別扭。”容疏不放心地叮囑道。
常桐點頭,看看月兒,沒有說話。
月兒知道她有話想對容疏單獨說,很快就端了水又出去。
容疏問常桐:“誰撞了你?”
“秦王妃的車駕。”常桐也正想說這個。
容疏:“……”
又是她?
怎麽哪兒哪兒都是她?
真有那麽巧合的事情?
容疏怎麽覺得,常桐被撞這件事情不單純呢?
不過因為事關隱秘,她並沒有說什麽,隻想著回頭一定得和衛宴提一句。
不對。
衛宴自己守在大相國寺,另外應該也派人盯著秦王妃,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才是。
應該是,他們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吧。
容疏正思忖間,就聽常桐道:“原本我隻當是意外,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
“可是什麽?”容疏見她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顧慮,便開口道,“有什麽隻管說,雖然我和秦王妃有過數麵之緣,但是並沒有交情。論起來,肯定是和你更親近。”
所以,不要有後顧之憂,有什麽說什麽。
不得不說,容疏這話,說到了常桐的心坎上。
常桐這才道:“我不知道您和秦王妃有什麽來往,但是我猜,她和您走得比較近。”
“為什麽這麽說?”
常桐垂眸:“因為那日,雖然摔倒擦傷,但是這點小傷,我也沒想訛人,想著便算了。但是後來才知道,原來車上坐的是秦王妃。”
常桐知書達理,知道進退。
聽說是秦王妃,她立刻行禮,表示自己無礙。
可是秦王妃卻不放心,溫聲細語地讓丫鬟請她到馬車上,親自查看她的傷情,讓人去請大夫。
馬車被停在一旁,秦王妃陪著常桐等大夫,並且很溫和地和她說話,問她叫什麽名字,家裏什麽情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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