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有德堅持,他們那裏民風開放,並不在意別人說什麽。
而茶茶也……有點貪戀這樣的寵愛,便把臉埋在他胸前裝鵪鶉。
遠遠地看,白有德像抱著個孩子似的……
容疏忍俊不禁。
茶茶也看到了門口的容疏,對白有德說了句什麽,然後掙紮著從他懷裏下來。
她羞紅了臉。
她就說,不讓白有德抱,可是這人偏抱。
這下好了,被夫人看到了,羞死了。
她瞪了白有德一眼,腮幫子氣得鼓鼓的,狠狠跺腳,惱羞成怒。
看在白有德眼裏,卻覺得他的小姑娘,真是奶凶奶凶的。
白有德想起了他曾經養過的小白狼。
不,她比小白狼乖順多了,讓人忍不住想疼愛。
茶茶自己蹬蹬蹬地往容疏那邊跑去,欲蓋彌彰,“夫人,那個,什麽也沒有。我幫您收拾,您別自己動手了……”
月兒打趣道:“夫人也沒說你有什麽,就不打自招了?”
茶茶臉熱得都可以煎雞蛋了。
“別害羞,上次背著,這次抱著,我們現在都習以為常了。就是下次,是不是扛著了?再不,架到脖子上?”
沒想到,茶茶眼睛瞪得溜圓,臉色更紅了。
容疏笑彎了腰。
好了,我們知道了,你們玩得野。
白有德走上前來,距離好幾步路就停下,給容疏行禮,然後就在旁邊看著茶茶。
容疏讓他去後院幫忙掃一下院子。
茶茶跟他比劃了幾下,白有德就明白了,很快進去。
容疏打趣道:“夫妻默契,果然別人比不了。”
“日日夜夜的在一處,能一樣嗎?”月兒明顯跟著徐雲學壞了,壞笑著道。
茶茶低著頭幹活,耳垂鮮紅欲滴,訥訥道:“他學得很快的,現在會說很多話了。他就是,不敢和夫人說話……”
容疏笑道:“白有德在你眼裏,就沒有不好的。”
“就是挺好的。”茶茶小聲地道。
買這個相公,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他對你好是應該的,因為你對他也很好。”容疏笑著拍拍她肩膀,“你們兩個很登對。”
茶茶對白有德,真是掏心掏肺地好。
周圍的人知道白有德是贅婿,而且還不是中原人,背後多有議論。
有些孩子聽了大人背後偷偷議論的話,就嘲笑白有德是蠻夷,還會拿著小石子扔他。
白有德倒是不和他們計較,畢竟也不會造成什麽傷害。
但是茶茶每次見到,就像護犢子的母雞一樣直接衝出去。
一向膽小的她,在白有德受欺負的時候就能鼓足勇氣。
容疏問她為什麽現在膽子大了。
茶茶說,她沒辦法,因為白有德隻能靠她。
她既然把人買來了,就要對人負責。
容疏看一眼壯碩的白有德,心說你的小嬌夫,真是“柔弱不能自理”啊。
白有德身上有舊傷,茶茶央求容疏幫他開藥,又拿錢出來,雞鴨魚肉各種補。
白有德倒也爭氣,該吃吃,該練練,很快就把自己該大的地方都補大了。
容疏說的是肌肉。
這會兒,白有德是肌肉猛男了。
茶茶卻總覺得他身體不好,恨不得什麽事情都自己包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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