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順便順點鵝蛋回來給容疏補補。
容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不見衛宴。
她問月兒:“大人什麽時候走的?說什麽了?”
月兒道:“奴婢早上卯時過來的,大人已經出門了。”
“難道去上朝了?”容疏嘀咕一句,自己起身。
要過年了,家裏好多事情要做。
晚上衛宴回來,給容疏帶回來兩簍大鵝蛋。
“你去找雍天縱了?”
關於雍天縱受了刺激去鏟鵝屎這件事,容疏聽茶茶說過。
因為雍天縱把茶茶曾經的小姐妹,那個養在外麵的外室也帶去了。
偶爾進程,那女子找茶茶訴苦,說現在看見鵝她就想吐。
茶茶勸她,雍天縱不是暴戾恣睢的人,又心灰意冷,至今沒娶妻,身邊就她一個,好好珍惜現在的日子,最好能生個一兒半女,然後攢點私房錢。
茶茶這番推心置腹,卻換來對方的擠兌。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現在日子過得多好。”
茶茶現在也有了脾氣,聽她這般說話,就冷了臉不再搭理她。
然後,她氣鼓鼓地來找容疏說這些事情。
容疏這才知道雍天縱出去養大鵝的事情。
也好,比站隊強多了。
“嗯。”衛宴沒有多說,隻說要過年了,去看看他。
容疏也沒多問。
她交朋友,衛宴從來不問,哪怕她所交,有不少都是其他人比之唯恐不及的人,衛宴也從來不說什麽。
所以對衛宴的朋友,容疏也極少置喙。
她相信,衛宴心裏也有數。
對雍天縱,衛宴有過去的濾鏡,所以失望過,甚至生出過斷交的心,但是兜兜轉轉,還是放不下。
也挺好,她的男人重情重義。
“明日你讓月兒去告訴茶茶,讓她男人去衙門找我,我看看他能做什麽。”
這是把她說的話放在了心上。
容疏心裏高興,笑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他也是個男人,不想靠茶茶養著。他擅長馴馬,想找個能幹的活,然後也有個前程,能養家糊口。”
“馴馬?”衛宴道,“我明日見了他,看看再說。如果什麽都不行,那就做個雜役吧。”
容疏本來想說,她覺得白有德應該有能力,不至於做個雜役。
但是她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不敢打翻衛宴的醋壇子。筆下文學
“好。”容疏乖巧。
“怎麽謝我?”
他來了,他又來了!
容疏嚴肅臉:“你要是再不放我休息,那我隻能……結草銜環,來世再報了!”
要死了要死了!
“誰要你結草銜環?我要你今晚就……給我當牛做馬。”衛宴大笑。
容疏小臉一黃,姿勢在腦海裏翻飛。
事實證明,真不是她想太多。
衛狗在床上,沒有最浪,隻有更浪。
容疏昏睡之前想,是不是浪大了,所以她疲憊過多,一直沒懷上?
嗯,肯定是這樣的。
責任都在衛狗,明日,肯定要休息,否則她翻臉無情,給他下藥!
容疏認真地和月兒討論了一下懷孕的問題。
衛宴和徐雲都不差吧,為什麽她們倆都沒懷孕?
雖說不是特別著急,但是總覺得這進度是不是有點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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