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麵紅耳赤:“夫人,奴婢不著急的……”
容疏:“說得像我著急一樣。我這不就是隨口說說嘛!你說,錦衣衛衙門是不是有什麽東西不對勁啊!”
月兒眼睛睜大:“下藥?”
容疏翻了個白眼:“下藥的話,我能不知道?現在說的是玄學。”
月兒沉默了片刻後道:“夫人,是不是老夫人又嘮叨您了?”
“那倒是沒有。”容疏想起這件事情也覺得奇怪。
李氏最近怎麽不催生了?
弄得她怪不習慣的。
難道是衛宴去跟她說,是他不行,李氏現在怕自己介意?
不管怎麽說,不被催生是好事。
雖然容疏其實挺想要給衛宴生孩子的。
下午,茶茶提著點心,高高興興地來了:“夫人,成了,成了,多謝夫人。”
“你帶著白有德去找大人了?”容疏笑道。
“嗯。”茶茶連連點頭。
雖然她很怕衛宴,但是她得對相公負責,給相公壯膽。
在家裏做足了心理建設之後的茶茶,見到衛宴還是一張嘴就帶了哭音。
——她真的好沒用啊。
後來,白有德自己和衛宴談了。
衛宴見他確實有些本事,就把他留在身邊任用。
雖然沒說做什麽,但是以後也是有事情做的人了。
“奴婢不在乎他賺多少錢,但是希望他能高興些。”
“怎麽,得了你這個如花美眷,他還不高興了?”容疏故意逗她。
茶茶咬住嘴唇,水眸瀲灩,籠上了薄薄的霧氣。
“他欺負你了?”容疏站起身來。
“不是,不是,”茶茶連忙擺手,“就是奴婢覺得,他過得挺憋屈的。雖然他不說,但是奴婢知道的。其實奴婢並不介意,因為買他的時候,奴婢就希望他給奴婢做個伴兒便是了……”
茶茶隻是想有個男人,體驗一下,如果能生個孩子,那是最好的。
她沒有想過天長地久。
她的那些已經香消玉殞的姐妹,生如朝露,短暫而卑微。
比起她們,茶茶覺得自己已經幸運太多,不敢奢求更多。
但是白有德,卻是真的想好好給她做相公。
茶茶這張臉太惹事了。
曹勳那種其實還好,雖然紈絝任性,但是不是壞人。
上次被白有德“比大小”勸退之後,再也沒出現過。
但是京城裏的達官顯貴太多了。
茶茶好幾次,在路上就被人調戲。
白有德拎著拳頭就要給她出氣,每次都被她抱住。
雖然有衛宴在,可是茶茶怕衛宴,而且也不想總拿自己的事情去麻煩容疏。
情分這東西,即使再厚,也經不起消磨。
白有德無權無勢,要是被抓起來,受罪的還是他。
所以每次,茶茶都勸他息事寧人,她給人陪著小意,實在難以脫身,才搬出衛宴。
當然,每次這麽做的時候,茶茶都很慌,唯恐被衛宴知道了收拾她。
茶茶也知道,白有德很生氣。
每次發生這種事情之後,白有德回去都能沉默好幾日。
她不喜歡那樣的相公,她努力討好他,想讓他開心起來。
但是茶茶不太靈光的小腦袋瓜還是明白,白有德即使笑了,心裏也是不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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