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疏哭笑不得:“你想吃有什麽不行的?”
“奴婢怕對孩子不好……”茶茶紅了臉。
“你放鬆點,你就是懷個孕而已。”容疏笑道,自己把桃子咬得哢嚓作響。
茶茶道:“奴婢知道,跟著您那麽久,見過很多孕婦,大家都不緊張。但是夫人,輪到自己是不一樣的……”
容疏心說,有什麽不一樣的?
你看我,這不是吃了一個又吃一個?
沒錯,她也懷孕了,剛診出來的,不過她誰也沒說。
首先日子還淺,其次她也沒有特別的感覺,不需要被照顧。
衛宴又不在家,最需要防著亂來的人不在,哎……
不行,情緒要正麵一點。
懷孕,生孩子,養孩子……有事情做,就不那麽想衛宴了。
等衛宴回來,看到孩子,會是什麽神情?
容疏現在都已經開始期待給他一個大驚喜了。
至於其他人,比如月兒、茶茶、文夕她們,容疏擔心自己被當成特級保護動物,她不自在。
別說,這桃子真好吃,又甜又脆,她吃硬不吃軟。
正啃著桃子說著話,婆婆李氏來了。
容疏起身笑道:“娘,您怎麽來了?”
李氏自從兒子離家之後一直唉聲歎氣,她擔心。
李氏自己是個膽小不經事的,遇到事情就變鴕鳥。
從前衛宴在錦衣衛,她不願意,然後就不見衛宴。
有時候容疏想,李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有福氣的。
雖然相公不靠譜,但是她不知道,一直活在自己的幸福裏。
相公沒了之後,兒子又出息孝順。
“我想去大相國寺燒燒香。”李氏道,“給你公公燒點紙錢,再捐點香油,讓漸離平平安安。”
容疏心說,前有方素素,後有婆婆,我幹脆在大相國寺開個包月算了。
“好。”容疏笑道,“您慢點。”
李氏頓了片刻後道:“你不跟我去?”
容疏:“……我今日醫館走不開,改天陪您去吧。”
她現在懷孕了,不太願意去檀香繚繞的地方。
她想著,能拖就拖,等孩子三個月之後穩了之後再告訴李氏這個好消息。
李氏對於孫子,一直有執念。
不過自從偷聽過衛宴對戰大爺的托付之後,容疏敢肯定,他肯定也對李氏做過工作,所以後來李氏即使再想,也沒有在容疏麵前提起過。
哎,不能想,又開始想衛宴了。
“月兒,你陪著老夫人去一趟。”
李氏卻沒用,說自己帶著婆子就行。
容疏也沒勉強,取了十兩銀子給她,又把她扶上馬車。
殊不知,這一趟她沒去,之後卻引出那麽多事端。
李氏回來之後告訴容疏,她今日把十兩銀子都花了。
言辭之間,有些忐忑。
容疏笑道:“花了便花了,本來就是給您隨便用的。”
衛宴去甘州的消息,她親娘不知道怎麽知道了。
對此,衛夫人的態度和從前一樣,那就是——
砸錢。
她又給容疏送來一萬兩銀子,告訴她男人不在,花錢分散一下注意。
別的拉近感情的話,又是一句沒有。
容疏覺得,她這個娘,真的是挺酷的。
容疏手頭一點兒都不缺銀子,因為她娘太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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