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她是什麽意思?
那簡直反人性。
容疏不夠聰明,所以看不透她所有底牌。
但是直覺告訴她,要遠離秦王妃。
後來衛宴查到那份失蹤的名單和秦王妃有關係的時候,容疏甚至生出一種靴子落地的感覺。
是,秦王妃就該是壞人。
薑少白覺得這是衛宴的家事,該幫的忙也都幫了,就要帶著文夕離開。
文夕卻不走,過河拆橋,對他橫眉冷對:“要走你走,我還得給夫人出主意呢!”
刁蠻又不講理。
容疏聽著她的話不由皺眉,忍不住出言斥道:“文夕!”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但是隻怕有些偏愛,日後都要被索債。
即使是在感情最濃烈的時候,也不要恃寵而驕。
因為激情容易退散,要維係幾十年的婚姻和幸福,可能更需要一些技巧,比如相互尊重,相互體諒……
文夕最近對薑少白的脾氣越來越大,容疏不能讓她這般。
文夕臉色紅了紅,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薑少白笑道:“以後我知道怎麽治你了。有什麽事情,就去找衛宴告狀,讓他在夫人麵前吹吹風,然後夫人就會幫我收拾你。”
文夕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並不重,帶著幾分打情罵俏的意味。
薑少白看著她,一臉寵溺。
容疏略放心了些許。
可能懷孕之後,她控製不住地思慮過重。
她也經曆過甜甜的戀愛,那時候,女孩子總是會驕縱些。
她在衛宴麵前,不也是恃寵而驕嗎?
就是喝口水,都得衛宴送到嘴邊,要不就覺得委屈了。
想到這裏,容疏笑著道:“那可不會。我們是娘家人,怎麽能向著你?就是文夕做錯了,回來我罵她,也不會給你知道,還得幫她顧著麵子,不能給薑大人好臉色。”
一席話說得眾人都笑了。
說笑之後,容疏笑道:“薑大人,我能單獨跟您說幾句話嗎?”
“那有什麽不能的?”文夕道。
薑少白頷首:“文夕說得是,夫人不必客氣。”
容疏把其他人支出去。
門開著,能看到院子裏文夕伸手好奇地摸茶茶平坦的小腹,能看到月兒在喂貓。
容疏聲音很輕,基本隻有她和薑少白兩個人能聽到。
“夫人的意思是,讓我直接拿人回去拷問?這不好吧。”薑少白皺眉道。
“我沒有那麽多時間和耐心了。”容疏道,“因為薑大人也知道,衛宴現在在幾千裏之外領兵,我心裏擔憂。”
如果這些陰謀隻是針對自己的,那容疏表示,沒關係,放馬過來便是。
可是想到這些陰謀可能是針對衛宴的,她寢食難安。
所以,容疏不想耽擱了。
她想盡快知道真相。
所以她懇求薑少白幫忙,手段更簡單粗暴一些。
薑少白沒有立刻答應,思索片刻後道:“夫人,您知道,我抓人,要師出有名。”
他鬆口了。
容疏當即道:“你放心,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她本來想用錦衣衛,但是到底不想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
錦衣衛現在已經另有指揮使,再把手伸進去,容易引人忌憚,給衛宴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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