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疏暗暗鬆了口氣。
還好,還在yy她娘。
隻要不是想對她做什麽就好。
容疏知道自己剛烈,她沒有撒謊——她無法做到被人欺負的時候忍氣吞聲,如果秦王想要對她做什麽,那依舊是你死我活的局麵。
“容正有什麽好?這麽多年,姐姐為什麽還不厭倦他?上次我見過他,他老了,而我還年輕。”
容疏無語。
自己安心當備胎的,她也是活久見了。
“姐姐不來見我,我隻能自己想辦法了。”秦王把桌上的酒壺酒杯拂到地上,趴在桌上,眼尾通紅,“姐姐從前很喜歡我的……都怪容正,都怪容正,沒有容正,姐姐就是我的了!”
瘋了,瘋了。
容疏小心翼翼地貼著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千萬不要把對她爹的怨氣撒到她身上。
不,不怕,她還有用,她還能救皇上。
秦王醉了的時候,也有人盯著容疏,讓她不能亂來。
第二天,容疏在秦王和太醫的密切監視下給皇上施針。
秦王問第一個太醫:“她這般做對不對?”
太醫自己無能為力,見容疏動作確實也挑不出毛病,便道:“微臣以為,衛夫人處置得當。”
“好,那父皇明日若是醒不過來,本王就砍了你的腦袋!”
太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可是秦王隻擺擺手,立刻有人把太醫拖了出去。
容疏自身難保,卻還是氣憤地看向秦王。
秦王並不在意她怎麽看自己,坐在那裏,拍了拍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繼續問第二個太醫:“你覺得她這般做對不對?”
前車之鑒仍在眼前,這個太醫忙道:“微臣以為有不妥。”
“不妥?那你去治,父皇明日若是還不會說話,本王就把你腦袋也砍了。”
太醫哪裏敢上前,又是苦苦哀求。
秦王冷笑:“既然敢騙本王,那你這腦袋也沒必要留到明日了。拉下去,砍了!”
容疏出奇地憤怒了:“王爺,我已經在盡力救皇上了,也承諾過一定會把皇上救醒,你為何還要為難太醫?”
秦王唇角勾起,目光冷冽,“因為本王知道你在想什麽……”
他擺擺手,讓所有人都下去,然後彎腰湊到容疏耳邊,一字一頓地道:“你要保住父皇的命,但是也不讓父皇能說話,這樣就可以一直拖著,對不對?”
他呼吸的熱氣噴在容疏的脖子上,讓容疏生出毛骨悚然的恐懼。
容疏沒有否認。
因為秦王太聰明了,所以這些小伎倆無所遁形。
“沒關係,你盡管拖,拖一天我殺兩個太醫。太醫不夠殺,我就從你身邊的人開始下手。你兒子叫什麽來著?”
容疏聽到他提起雲彰,心立刻揪起來。
“王爺,我錯了,我不敢了。我保證……”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正在和一個惡魔周旋,需要打起全部精神,不能怠慢。
“十日!”容疏幾乎把一口銀牙咬碎,“我保證十日之內,一定讓皇上醒過來。求王爺不要殺人。”
“五日。”
容疏正要說話,就聽他道:“本王不是和你討價還價的。容疏,你該知道,本王的脾氣,沒有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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