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5章(2/2)

讓自己冷靜下來。


月兒進來看容疏蘇醒,又哭又笑,又去給容疏盛粥。


過了十幾日,容疏這個月子算是磕磕絆絆地坐完了,身體也恢複得差不多。


外麵一切好像都恢複了平靜,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


除了皇上生了一場重病,現在還在恢複,無法上朝。


皇上下旨立十皇子為太子,升左慈為皇貴妃,執掌後宮。


左慈雖然受了一番磨難,但是身體沒有大礙。


而皇後,則去佛堂靜修,估計永遠沒有出來那一日。


燕王沒有受到牽連,隻是要去千裏之外的封地。


他離開的時候,正妃側妃都沒帶,也沒有跟任何人告別,直接就去了封地。


雍天縱陪他大醉一場,送他離開,回來之後心裏難受,又找衛宴喝酒。


在關鍵時候,這個朋友做到了。


衛宴對他是感激的。


兩人在書房喝酒,容疏做了菜,帶著月兒去送,在門口聽見已經喝多了的雍天縱大著舌頭說話。


“……哥,你就不要節外生枝了。皇上不要秦王死,你為什麽偏不放過他?”


容疏咬住了嘴唇。


原來,衛宴一直沒忘記。


衛宴已經看到了容疏,對她招招手。


容疏帶著月兒進去,把菜放到桌上,淡然道:“是我想他死。”


“嫂子,何必冒險呢?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從前你們也覺得他是廢人,結果呢?他一樣翻雲覆雨。”


毒瘤不除,寢食難安。


秦王妃不足為懼,可是前國師,到底給她留了多少底牌?


容疏覺得不能賭。


這倆人,必須得死!


雍天縱聽得直搖頭,顯然不讚成。


衛宴在桌下拉住柳雲眠的手,手指在她掌心輕輕刮了幾下,以示安撫。


這件事情,他已經在做了。


秦王和秦王妃的飲食之中,已經被他令人動了手腳。


這些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快則半年,遲則一年,那兩個人定然會喪命。


沒有人,能欺負了容疏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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