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有一顆心,我該把它留給我配偶欄上的那個人。”
“可當我再次見到她,那一刻,隻有我自己知道我內心有多歡喜!”
“我向她表白的前一天晚上,我設想過無數她拒絕我的場景。第二天,我懷著期待又忐忑心情挑選著我要送給她的花,我站在一堆的玫瑰花麵前,我不知道該選哪一種?”
“我選擇了白色洋桔梗,我沒有給女孩子送過花,我向店員詢問它的花語,永恒不變的愛,代表我對她的承諾。”
“她答應願意和我試一試,我興奮的想要昭告天下,我想了,我也就那麽做了。”
謝鶴一的話,讓徐子宴徹底地沉默了。
他是真的把謝鶴一想得太簡單了,一個27歲,就穩坐香港那麽大一個財團的主席的人,就算有謝家老爺子的幫助,他本人也是不容小覷的。
他在不知道她就是心裏那個她的時候,身上背著婚約,哪怕他會時常想起她,他也沒有選擇去找她,沒有想著以愛的名義把她留在身邊,而是選擇遵守承諾,去完成和秋家的婚約。
妻子娶對家族有利的,身邊養著可心的人,這在徐子宴看來,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以謝鶴一的身價,他完全可以那樣做,可是他沒有,他在不確定自己能否給她幸福的時候,他壓下心裏的悸動,選擇不去打擾她,沒辦法給她承諾的時候,選擇不去訴說這份愛。
他說沒有把任何人視作對手,不是他自視甚高,是他真的有那個資本,他活的真的很通透,他說謝家小有資產,沒有皇位要繼承,就算後繼無人,他也能接受。
那他們徐家呢?不是更是什麽都不是,而徐家的女人呢?一輩子都依附在男人身上,隻能做個“高級”的家庭主婦,隻需要生孩子,不用做家務,不用輔導孩子功課,卻要回歸家庭,沒有機會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有些時候真的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徐子宴反思自己,他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麽好像活得很迂腐?
謝鶴一掏出手機,掃了一眼周凜給他發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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