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樣,以後仔細一些便是。
“王妃,”林初九剛走出營帳,被人叫住了,“什麽事?”
“王妃,朱禦醫派人來說,有要事與你商談。”金吾衛低垂著頭,說道。
林初九眼眸微挑,點頭道:“嗯,知道了。”
朱禦醫這個時候找她,十有**與軒轅摯中毒的事有關,林初九沒有遲疑,轉身就朝傷兵營走去。
朱禦醫這幾天,一直住在傷兵營。
朱禦醫身份不一樣,傷得又重,在傷兵營有一個獨立的帳篷,做事說話都極方便,林初九一進去,朱禦醫就把其他人都打發走了,包括過來幫他忙的石大夫。
看到朱禦醫這般慎重,林初九眉頭微蹙:看樣子,事情不簡單。
人一走,朱禦醫就一臉嚴肅的對林初九道:“王妃,大皇子的毒,你不能管。”
“你查出什麽了?”朱禦醫在林初九麵前,一向是沒臉沒皮的老頑童,極少見他這般嚴肅。
“我隻查出了大皇子體內的毒。大皇子應該是先中了熱毒,後被高手用以毒攻毒的法子保了命。現在,他體內有兩種毒,一種至熱,一種至寒,而管哪一種都是陰毒至極,不是尋常人能碰到的,我們最好別碰。”朱禦醫雖說得含糊,可憑林初九的精明,還是能猜到一些端倪。
“皇權鬥爭?”雖是反問,可卻是肯定。
朱禦醫一臉慎重的點頭,“應該是,我猜大皇子應該知道自己的情況。”要不然,軒轅摯也不會避到東文來。
雖說領著黑甲衛十分風光,可稍微了解中央帝國的人都明白。黑甲衛隻聽從帝王的命令,大皇子帶著黑甲衛也收服不了黑甲衛。
“嗯。你有辦法把他的毒壓下嗎?”涉及到中央帝國皇室之間的鬥爭,他們確實不宜插手。
敵人的敵人不一定能結盟,但敵人的同盟絕對是敵人。給軒轅摯解了毒,就表示他們站到軒轅摯這一邊,與軒轅摯的對手為敵了。
可事實上,他們與軒轅摯也是敵人,要是再得罪軒轅摯的對手,他們就成了夾心餅幹,兩麵都不是人。
“沒有。”朱禦醫的腦袋立刻耷拉下來了,“我隻認識這兩種毒,但怎麽解卻不懂。”這種皇家秘毒,他能認出來就已經是拖祖上的福了,許多人一輩子也不曾見過。
“如果我們壓不下軒轅摯的毒,他即有可能會死。”她倒是能壓製,可最多隻能壓製一兩天,再多就辦不到了。
“那我想想辦法。”此事非同小可,朱禦醫也不敢掉以輕心。
“我也回去繼續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法子。”雖然對毒不了解,可總得盡一份心。而且隻是壓製的話,這事就好辦多了。
林初九與朱禦醫交換意見後,便起身離去,以免打攏朱禦醫休息。
出來後,林初九並沒有急著去看軒轅摯,而是在借著月色,在軍營慢悠悠的走著。
有些事,她需要想一想,需要一個相對安靜,獨立的環境,好好想一想軒轅摯的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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