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不淡的話,配合軒轅摯維護表麵的平和。
黑甲衛感覺到營帳內的氣氛似乎不對勁,可軍人的習慣使然,讓他們做不到多管閑事,更不敢隨意抬頭打量蕭天耀與軒轅摯,隻默默地站在那裏,暗自祈禱發那怪異的氣氛能早點消失。
可惜,直到金吾衛把軟轎抬進來,蕭天耀與軒轅摯之間的怪異氣氛也沒有消失,反倒越來越嚴重。
軒轅摯看著簡陋的軟轎,挑剔的道:“這就是你給本皇子準備的軟轎?蕭王爺,這不會太簡陋了一點嗎?”
不高興,很不高興。這幾塊破木板拚成的軟轎,完全不符合他帝國大皇子的氣質,也配不上他帝國大皇子的身份好不好?
他都壓下想殺蕭天耀的**,陪他演了一笑泯恩仇的戲碼,蕭天耀居然還羞辱他,簡直是太過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事他絕不能忍,不然蕭天耀真以為,有那紙“契約”在,他就是軟柿子,想怎麽捏就怎麽捏了。
“這破軟轎我是絕對不會坐的,蕭天耀,你看著辦吧。”軒轅摯怒氣衝衝的瞪向蕭天耀,根本不肯屈尊移臀,坐在那破軟轎上。
黑甲衛不敢做聲,心中卻暗道:這才正常嘛,剛剛看大皇子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真心覺得別扭,違和呀。
“大皇子,你能不能別一驚一詐,沉穩理智一點?”蕭天耀冷冷的看了軒轅摯一眼,那眼神就像是看不懂事的小孩子。
“蕭天耀,你在說本皇子無理取鬧?”軒轅摯差點氣得跳了起來。
蕭天耀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拿個破轎子羞辱他不說,居然還說他無理,簡直沒有比他更不要臉的人。
“大皇子,這是邊境不是帝都。你不會認為,在軍中能找到與帝都一樣奢華的軟轎吧?”他家初九都沒有這麽挑剔,軒轅摯簡直是連個女人都不如。這樣的性格,還想爭皇帝,簡直是癡心妄想。
“本皇子當然知道這不是帝都,可你也不能拿這麽一個破東西來羞辱本皇子。”讓他堂堂帝國大皇子,坐在幾塊碎木板拚的“軟轎”上出去。這事要傳回帝國,他不得被他那些好弟弟笑話死。
“這是軍中最好的軟轎,本王的王妃在軍中,也是坐這個。”當然,林初九坐的絕不是這個,蕭天耀怎麽可能,會讓別的男人坐林初九坐過的軟轎。
“你說……林初九也坐這個?她那女人怎麽這麽不挑,什麽香的臭的都坐,也太沒品了。”一聽林初九也坐過,軒轅摯就沒有那麽排斥。
他一個大老爺們,還能比一個女人嬌氣?
“大皇子,你可以說我們的軟轎不好,但不能說我們王妃不好。王妃隻是隨和,不為難我們。”一直不曾開口的金吾衛,聽到軒轅摯說林初九不好,冒著違返軍紀的危險,開口辯了一句。
“大膽,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軒轅摯一聽,不高興了。
什麽玩意兒,一個小兵也敢頂撞他這個大皇子,真當他是軟柿子好欺負了。
軒轅摯當即拉下臉,一臉不滿的看向蕭天耀,“蕭王爺,你說吧,你的人當眾頂撞我,這事要怎麽辦?”
他奈何不了蕭天耀和林初九,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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