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著臉進沈洪伯辦公室的馮國衛,半個小時後,被客客氣氣的送了出來。
手裏拿著一條紅牡丹香煙。
孫美娟很直接,去了沈裕康工作的糧站,大哭大鬧,直接把他的臉撓花了。
沈裕康原來車間主任的職務被撤。
事先,糧站站長給沈洪伯打了一個電話,歉意的道:
“沈主任,這事我實在是擋不住了,你那親家母太潑辣,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你要諒解,我坐這個位置也有很多的不得已,隻能先把裕康從車間主任位置上換下來,等你們兩家商量好後,我再找機會補償他。”
沈洪伯鯁住了,對方說的是‘補償’,不是讓他兒子重新回到車間主任的位置,心裏冷嗖嗖的。
他也是一個單位的領導,知道當領導說話的藝術性和技巧性,連忙低聲道歉:“許站長,給你惹麻煩了,看在我們兩個人多年的交情份上,你讓我那混小子不要太難堪。”
“唉······沈主任,你也知道,我一直很器重裕康,他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隻是怎麽會栽在女人身上呢?
太可惜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沈洪伯以為許站長在‘可惜’後還會說一些暖心的話,誰知道話筒裏傳出來的是‘嘟嘟嘟’的忙音。
他的臉頓時更加的黑,拍著桌子大罵:“這畜生,隻會給我惹是生非!”
許站長放下電話,一臉輕鬆的搖搖頭。
“唉,沈洪伯也算是個人物,誰知道養了這樣的討債鬼。”
他和沈洪伯職位相同,在一個鎮上工作,相互之間‘守望相助’是心照不宣的事。
可沈裕康就是一坨爛泥,根本扶不上牆。
婚內出軌、未婚先孕、掌刮孕妻,這些都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嗎?
就算要做,怎麽能鬧得人盡皆知呢?
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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