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個金項圈,一把金鎖。
還有多餘的,就打付金手鐲。
本來他可以直接去金飾店加工的。
但很多陌生的金店,容易被黑。
少一點分量是小事,怕的是換成含金量不足的。
桑念中一直做和黃金有關係的生意,這方麵的人脈廣。
拜托他更放心。
“尹先生,我正有事和您說,您就來了。”
桑念中現在的精神狀態比尹天水剛見到時好多了。
後來他才知道,桑念中的病是胎裏帶出來的,心瓣膜有一些缺失。
需要靜養。
他就是以這個理由開了病假,從插隊的農村回來的。
在京城沒有工作,沒有戶口,就沒有口糧。
家裏多個沒有收入的病人吃飯,日子自然不好過。
所以他開始偷偷摸摸的做生意。
他的少白頭也是在十八歲之前就差不多全花了。
聽見尹天水教翟老養生拳法,他自己也試著悄悄地練。
誰知道效果非常的好。
所以,他現在看見尹天水就像是看見了再生父母。
尹天水先把自己的事情交代清楚,才聽桑念中說他的事情。
“是這樣,尹先生,奚單區政府準備建設一條商業街。
裏麵分古玩,服裝,五金,燈具,家具,副食品等。
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投資?”
桑念中眼神發亮的看著尹天水。
尹天水心裏大震。
沒想到奚單區政府會在剛剛宣布‘改革開放’就做這個領頭羊了?
或許,這也是上麵的一種試探和摸索?
也就是所謂的‘實驗地’?
這時候,農村插隊的知識青年開始分批量的回城。
但工作城市裏的工作崗位隻有那麽多。
有些父母實在是不忍心,隻能自己提前退休,把工作機會讓給他們的兒女。
可那些沒有工作機會的知青,和年紀不大就歇在家裏的中年人,他們怎麽辦?
辦了退休的,每個月有糧食分配,領一份退休工資。
日子自然可以過。
那些回城的知青,沒有工作,沒有糧食。
不是正式調回城的,戶口也不能遷回原籍。
在這些失業大軍中,還有一部分人,是被社會拋棄和鄙視的。
他們就是曆次運動中被判刑、勞教釋放人員。
‘三類’、‘五類’摘帽人員。
他們屬於生活在城市最陰暗的角落的群體。
不管是誤判、錯判、或者真的犯過罪的,可他們同樣要吃飯。
要養家糊口。
怎麽辦?
第一批個體戶就是從那些複雜的人群裏拚殺出來的。
‘個體戶’,在一個不短的時間段裏,是一個被輕視的群體。
在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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