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們的國土,他們家裏隻要能爬得起來的人,哪怕拿著鐮刀鋤頭、腰裏藏著手雷、手槍,都不怕死的等著我們的軍隊。”
尹天水的話說得很輕很輕,他的頭在華子嵐的頸窩自然的輕輕摩挲,以此減少他心裏的煩躁。
這些信息都是他在前世的時候,從報紙上看到的報道。
他借助夢境說出來。
華子嵐一隻手摟著尹天水,眼睛看向她爸,軟聲解釋:
“爸,您不要怪小水,他隻是擔心他哥哥才會做噩夢的。”
華國興卻是看著閉著眼睛的尹天水沉默。
現在戰場上是什麽情況他當然清楚,尹天水居然說對了很多。
尹天水見華子嵐幫他,溫潤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邊繼續著:
“子嵐,你和華叔叔不了解我,我在懂事起,就會感知到一些別人感覺不到的危險。
唐弘在六歲的時候,和他舅舅家同樣六歲的兒子在河邊玩,我本來在很遠的地方,突然感到心裏不舒服,就跑了回去。
結果,在我家後門口的河灘救起了落水的唐弘。
再晚一會會,他就活不了了。
石軍山廳長下放在我們村裏勞動,他女兒石思思遇到個畜生,要在油菜地裏欺負她,我也感受到了危險,跑過去及時把她從禽獸手裏救了下來。”
尹天水不能說自己知道這次戰爭的弊端在哪裏。
不能說怎麽做可以減少一些傷亡。
他現在借著華子嵐對他的信任,以‘噩夢’的理由來敘述一部分。
當然,有人會說‘夢’是反的,他把自己幾次救人來佐證他有一些異於常人的感知。
“子嵐,還有救你的那一次,你們都問我怎麽會那麽巧就趕到了。
你知道嗎,我在大廣場找不到你的時候,突然感到你遇到了危險。
我順著那感覺找到了你,看見你陷入危險中的時候,我的心差一點就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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