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勒出深深的血痕。
不管是夏日炎炎,還是寒風瑟瑟。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那個時候誰也看不到自己路的盡頭在哪裏。
身子骨差一點的誰受得了?
吃不飽,吃不好,從不勞動的人,每天要從天蒙蒙亮到農田熬到月亮出來。
對在城市裏麵生活習慣的領導和知識分子來說,不說體力能不能忍受,就是精神上心靈上的摧殘,就夠受的了。
這些話,何龍華自然不會說出口。
那是一個不能說的曆史。
作為一個從農村成長起來的幹部,身在其中,他是習慣了接受的。
一個半小時不到,汽車就停在了勝利大隊的大隊部門口。
大隊革委會主任是個五十不到的中年男子。
他恭敬的候在汽車旁邊,看見何龍華,熱情的招呼著。
“何主任來啦,快快快,帶著客人先去我辦公室喝杯茶。”
“方主任,這兩位是京城來的領導,他們要去土山灣--做調研,你安排好他們的吃住。
領導有什麽要求,你一定要全力配合提供方便。”
何龍華也不知道司空空他們來是幹什麽的,挖空心思想出‘調研’兩個字。
這理由顯得高大上。
“好的好的,不知道兩位領導是要住在土山灣村子裏,和他們同吃同住?
還是住在我們大隊招待--客人的房間裏?”
宜金縣每個公社大隊都是有社辦廠、隊辦廠的。
經常要接待外地來的供銷員和領導,大隊部自然有住的地方和吃的食堂。
方主任吃不準自己該拿什麽標準來招待?
京城來的領導,又是縣領導親自送來的,他不敢擅作主張。
“就安排我們住在土山灣的農民家裏吧。
吃飯的夥食費我們就自己交。”
司空空當然要住在土山灣,才能接觸到村裏的人啊!
他一句話就把事情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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