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你的那腰後來沒有再發吧?”
“現在大多數時間就是坐辦公室,不用去幹力氣活,這腰倒是沒有再發過。”
方向明在尹天水對麵坐下來,仔細的打量著他,感慨的說道:
“時間太快了,你過暑假就是大三了,想到你第一次來找我,當時說出來的話把我都嚇住了。
沒有想到你魄力那麽大,竟然辦成了所有你承諾的事。
可惜,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我們廠裏扒來扒去,也沒有再扒拉出一個。”
“廠裏現在情況怎麽樣?利潤有增長一點嗎?”
尹天水把話題往他想要的方向引。
心裏想的是,別說在你們廠裏扒拉不出一個像我這樣的重生人來,就是全國,能扒拉出幾個?
嗬嗬嗬……
方向明有些語塞,微微搖頭:
“小水,不瞞你說,在我原來的科長位置上,人確實辛苦一點,但每天都忙忙碌碌,也覺得踏踏實實。
現在到了這個位置,也不能說不好,人輕鬆了,工資待遇也高了。
那些原來看不到的事,可以眼不見為淨。
現在能看到了,卻無能為力去改變。
隻是有些覺得心累。
小水,這些事情和你說你可能也不會明白。”
方向明說的含含糊糊,尹天水心裏卻清清楚楚。
馬上跨入八十年代,國家的政策不斷的在修改,‘改革開放’已經是不可逆轉的時代前進大方向。
但對國企來說,一個,是船大不容易掉頭。
另外,國企的管理機製已經定型,‘計劃經濟’讓他們占據在市場的頂端,享受了無限風光。
明明沒有競爭對手,明明政策全部對他們傾斜,銀行的大門向他們敞開。
偏偏,有一大部分企業走到了‘資不抵債’的那一步。
方向明應該明白了自己廠裏的真實情況,但靠‘一己之力’怎麽能改變?
朱長龍不是不想改變,甚至拿出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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