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堅定。
“不會的。”
“不會的。”
今天的風雪太大了,道路上的積雪更是使行路艱難。
周聿衡柔和的臉上籠罩上一層憤怒,桃花眼裏的情緒除了寒涼就是懊悔。
如果,自己能早一點發現她的不對勁……
可惜一切沒有如果,就像是造成的傷害,這輩子都無法彌補。
等他急匆匆把人抱到醫院的急診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懷裏的女人,早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了過去。
虞嬌被推進手術室時,周聿衡的眼尾泛紅,死死盯著手術室的方向,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都扣進了肉裏……
“……”
季宴禮穿著白大褂過來時,就瞧見了頹廢地靠在手術室外麵的周聿衡。
他平時在外麵再怎麽疲憊,憤怒也是端正一副溫潤如玉的姿態。
怎麽今天這般沉不住氣。
“你在宴會上看上的姑娘?把人玩到醫院了。”
“能不能對她點?她是你強取豪奪來的。”
“不是你追來的。”
“別跟傅違一樣...”
“可她不乖...”
這句話太過於熟悉了,就像三年前傅違跟自己說的一樣。
周聿衡坐在那裏眼眸死死盯著手術室的大門,語氣愈發冷厲。
“管好你自己,沈佑寧就是被你半推半就推給他的。”
一說到沈佑寧,季宴禮低下腦袋來,語氣都染上疲倦。
“我沒有辦法的,聿衡,你要對人家小姑娘好點。”
“還沒出過社會...”
周聿衡心煩意亂,現在被他這麽說,更加煩了,他怎麽做還不需要別人來這裏指手畫腳。
這一個月裏,他這些所作所為。
他一點兒也不後悔,不為別的,就衝她乖巧了,眉眼間的冷然少了,他的心情都好了些。
今天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允許發生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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