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都沒攔住,一個腦瓜崩就敲到了清池頭上,清池頓時嗷嗷大叫。
清池埋怨的看著顧懷澤,顧懷澤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賤兮兮的笑著。清池則默默遠離了他,生怕他在欺負自己。
十分鍾過後,顧懷澤走進清池身邊,輕輕拍了一下清池,隻看見小姑娘耷拉著個腦袋,臉頰一片通紅的酒意上頭。顧懷澤輕聲細語的問清池:“清池,你怎麽樣了,還清醒嗎。”
清池不坑深,半秒鍾以後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便在一秒之後噗通一聲,倒在了顧懷澤的懷裏。顧懷澤一時之間不敢動了,背脊挺得筆直。
一股少女的清香鑽進了顧懷澤的鼻孔,是女人醉酒後的失態才讓他無法自拔,顧懷澤難得罕見的破防,他的舌頭抵了抵後槽牙,從舌尖蹦出了“cao(一種植物)”
顧懷澤用這極大地抑製力把清池抱回了房間,兩人以一種極度曖昧的姿勢躺在床上,顧懷澤看著懷中睡得正香的女人,有一種想要親她的衝動,但是奈何理智占據了上風,顧懷澤隻是輕吻了一下清池的額頭,給她蓋好被子,轉身走進了浴室。
殊不知清池在剛剛尚存一絲清醒,她好像在夢中被人給親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晚有人睡得香,而有人在夜裏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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