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
老人咳嗽了一聲,很是疲倦的對我父親揮了揮手:“誌雄,我時日無多,說不定哪天就撒手人寰了,你弟弟失蹤多年,一直杳無音訊,以後,這個家,就托付給你了。”
“咱們家人丁不旺,這世道更是亂作一團,我沒別的要求,你隻要能守住咱們姚家的這份家業,我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凶鬼,也就是我父親走上前去,隻見他握住了老人的手,哽咽著說道:“爹,您身體好著呢,活到百歲不成問題,您啊放寬心,用不著這麽早交代後事。”
“咱們這個家還要你來支撐,您哪能撒手不管?”
老人擺了擺手:“行了,我身體什麽樣自己清楚,你就別說好聽的了。”
說著,老人又看了看我父親的兩房妻子,深深歎了口氣,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
“俗話說,家有賢妻,丈夫不遭橫事,我走之後,你們姐妹二人也要多加督促誌雄,他身上的壞毛病不少,我在的時候尚能提醒,我走之後,他指不定怎麽胡作非為呢。”
“春華,你過來。”
老人所說的春華便是大太太。
隻見她走上前去,低著頭站在了老人的身前。
老人再歎一聲,隨之將一張地契交給了春華。
“北巷的房子相當於咱們家的三成家產,這地契你拿著,若是哪天你和誌雄走不下去了,分家出去也能衣食無憂的活下去,我知道你心有怨念,當年的事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我啊,對不住你。”
說到這裏,老人已經老淚縱橫,我能看得出來,他對女人的愧疚不是裝出來的。
大太太春華推托著唾手可得的地契,同樣哽咽道:“爸,我生是老姚家的人,死是老姚家的鬼,這地契我不能收,您放心,我會好好督促誌雄。”
“拿著,拿著!”
老人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強行將地契塞給了春華。
“你將就了大半輩子,為姚家的付出我都看在眼裏,記住我的話,哪天不想將就了,就帶著珊珊離開姚家。”
此時的我,心中凝聚出了一股怒意,確切的來說,是我所代表的姚翠翠在麵對此情此景的時候,竟然滋生了憤怒的情愫!
開什麽玩笑,這隻不過是七八歲的孩子,這個年紀的小家夥,調皮搗蛋我能理解,嬌生慣養出的一些壞毛病我也可以接受,但這些怨恨和憤怒是什麽情況?
她的情緒究竟是被什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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