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圓驚得後退,一個趔趄,撞到了城隍廟的柱子上,腦袋立馬起了一個大包。
虞歌手中的匕首閃著寒光,緩緩的朝她走了過去。
城隍廟年久失修,破敗得很,如此荒涼的地方,也成了她們殺人的好場地。
“你,你,你要幹,幹什麽?你敢動我?”
蘇幼圓退無可退,蜷縮在角落裏,手腳施展不開。
“是你讓酒兒睡的柴房?”
“是你在冬天時給她澆湖底的寒水?”
“是你放火害得她雙目失明?”
蘇幼圓驚恐的搖頭,頭上的簪子掉在地上,頭發淩亂,雙手不住的搖擺。
虞歌拿起手中的匕首,嗜血的笑容停在嘴邊。她的手拂過蘇幼圓的臉龐,身體,雙臂。
“你說,這一刀是往哪裏捅,才最痛呢?”
“不,不要,你,你不能這樣對我,啊!”鮮血暴湧而出,蘇幼圓的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第一刀,我算是還了剛剛酒兒的腿傷,這第二刀?”
“好生惡毒的女人,你敢動我,張嬤嬤,張嬤嬤不會放過你的。”
“一個老奴罷了,也敢在我麵前叫囂?嗯?”女子手中的匕首再次落下,蘇幼圓的雙臂劃了一道極長的傷口。
匕首撕破皮肉的聲音,蘇幼圓驚恐的淒涼叫聲,在這夜裏,顯得格外突兀。
“這第二刀,我算是還了你日日夜夜欺負酒兒,讓她饑不果腹,重病纏身的惡舉。”
“啊,你,你,靈貴妃不會放過你的!”
蘇幼圓疼得直吸冷氣,手指甲深深的嵌入城隍廟的土地中,這樣也不能緩解她的半分疼痛。
女子回過頭,對著身後的小丫頭說道:“酒兒,我是不是嚇壞你了?”
小丫頭搖搖頭,堅定的說道:“在酒兒心裏,主子做什麽事都是正確的。”,更何況,主子這是為了她。
“就算我殺了人?”
“就算主子殺了人,主子殺的也是壞人,是那些人本來就該死。”
蘇幼圓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兩人的對話,嗜血而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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