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三日了。
她隻覺得頭重重的,四肢使不上力,緩了一會兒後,自己慢慢起身坐了起來,再看向自己的著裝,不知什麽時候由緋衣變成了青裳。
這是什麽地方,虞歌的思緒以極快的速度運轉著,片刻後,立馬站了起來。
“阿離?阿離呢?”
“沒死呢,但是離死也不遠了。”屋內昏暗的牆角處傳來了一道聲音,隨即一個身著暗紅色的女子緩緩走來。
“你是誰?”“葬夜。”聖主如此灑脫的男子,怎麽會為了眼前的這個女子折了那麽多年的壽命。
“阿離呢?他怎麽樣了?”
“他,他不讓我說。”葬夜將雙手搭在腰處,一臉的不爽,她不會說謊,如今聖主要她幫忙瞞住她,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葬夜,阿離怎麽樣了,你告訴我,他是不是受傷了。”
“豈止是受傷了,我家主子為了你,差點就進了閻王殿了。”聖主老是說虞歌與別人不一樣,在葬夜看來,她隻不過比陸芷若好看那麽一點,好吧,她承認,是好看上許多,但是就憑她,不值得主子為她如此冒險。
虞歌激動的站了起來,在她的潛意識裏,早就將阿離看成了家人,如果他出了什麽事,她萬死不能辭其咎。
“誒誒額。你別站起來,要是讓我加主子知道,隻怕要罰我領責罰了,真不知道你哪裏好了,聖主做任何事都能果斷決絕,唯獨麵對你的時候,小心翼翼的不像他。”
葬夜立馬扶住虞歌,虞歌好不容易才醒了過來,如果因為自己剛剛說的話讓這個女人有什麽閃失的話,聖主一定會殺了自己的,聖主那般冷血的性子,他的溫柔,隻留給了虞歌一個人。
葬夜隻是為自家主子抱不平,為了麵前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差點丟了性命,實在是不值。
“葬夜姑娘,你口口聲聲說的主子,是阿離對不對?”
葬夜點點頭,然後立馬閉了嘴,完蛋了,聖主交待過要瞞著她的,不對,聖主隻說不可以告訴虞歌他為了她折損了二十年壽命的事,沒說其他的不能說。
“我知道了。”虞歌相信阿離,阿離的眼睛如此幹淨,他斷然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來,之前他不告訴自己這些,必然是有原因的。
既然他不說,那她就不問。
“葬夜,阿離怎麽樣了?我是阿離的好友,他出了什麽事,你不該瞞我。”
“我也不願瞞你,但是他不讓我說,我就不能說,我家主子殺伐果決,在麵對這件事時,竟然如此拖泥帶水,我也很是百思不得其解。”
葬夜從小便隻會冷血的殺人,服從命令,哪裏知道那麽多彎彎繞繞的心思。
“葬夜,你想你家主子好嗎?”
“自然,若是我家主子出事了,那許許多多的人也就會流離失所了。不是,你問這話什麽意思?你別想套我的話,我說過不能說,就是不能說,你再怎麽求我,我都不可能對你說他現在的情況的。”
虞歌的青絲散落在胸前,倒是多了幾分病態美人的嬌弱感。
“葬夜,你瞞我不一定是為他好,你應該知道,或許我有辦法可以幫他。”
葬夜自然也是氣惱萬分的,她本來就不讚成聖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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