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息怒,奴婢隻是傳話,並不是奴婢想要對帝後不敬呀,”
虞歌漫不經心的回道:“不過姑姑說的話也對,想必是前一次你們宮裏的那位姑姑死狀還不夠慘烈,所以現如今,你才會如此放肆,還是不懂得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那跪著的女子立刻背後一寒,對啊,前一次抱夏的事,還曆曆在目,宮中的這位主,是惹不得的。
“帝後息怒,想必是太妃娘娘的病情有些重,所以說話的時候意識有些不清楚,這話隻是夢囈罷了,不能當真,不能當真的。”
這句話,她說的還算是對的,雲太妃因為開春的時候沒有保暖好,那次封後大典上又被鳳卿塵氣得不輕,心裏的氣鬱結之久,現在又感染了風寒,奈何帝君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她也是有著賭氣的成分,放任病情發展,才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虞歌不是願意計較的人,這帝後的威嚴在後宮不可侵犯,這是規矩,但她又是雲太妃的兒媳,理當盡孝,這也是禮數。
所以聽跪在地上的宮女說完之後,她心中的氣,也是消了大半。
“太妃娘娘如今能起床嗎?”
那跪著的宮女連忙搖搖頭:“回帝後,太妃娘娘現如今身子虛弱,下不了床,迎春姑姑正在床前伺候著呢。”
虞歌起了身,身旁的小宮女立馬上前攙扶,虞歌揮揮手,在這皇宮裏待了這麽久,她還是不習慣別人的攙扶。
“既然太妃娘娘病重到這種地步,那本宮就親自去看看她吧。”
那跪著的姑姑還想出聲組織,虞歌隻是一個眼神,她便埋著頭,不敢再說話了。
“至於你,你便在這好好的跪足三個時辰,想一想,本宮為何要罰你。”
虞歌出了正廳,吩咐了身邊隨行的宮女幾句,那宮女便出了清心宮,而虞歌,轉身徐徐的進了清心宮的寢殿裏。
清心宮的寢殿裏出來了一位嬤嬤樣的人,那些人見了她,都尊稱一聲迎春姑姑。
這迎春,倒是一個懂得生存且聰明的女子,她見到了遠處緩緩走來的虞歌,立馬給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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