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的性情本來就有些古怪,這幾年做了魅林的媚主之後,更加的清冷了,所以此刻她寒著臉,儼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一般,讓人難以靠近。
雲太妃其實不是一個容易欺負的主,隻是此時身患重病,腦袋昏昏的,又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覺得現在的自己是個階下囚,不敢亂說話,怕真的被麵前的這個女人拿針將她嘴縫上。
虞歌不是一個醫者,她再是在用毒這方麵尤為精通,才會一眼看出了雲太妃的異常。
寒煢雖然難見,但是這雲朝國的太醫大多人才濟濟,怎麽會這麽長時間看不出來?這實在是蹊蹺。
虞歌放下手,對著身後的宮女點點頭,那宮女就極其靈敏的將旁邊的凳子移了過來,看虞歌這個架勢,一時半會是走不了的了。
“你,你這是做什麽?你還不走?”
虞歌從藥囊裏摸出一顆紅色的小藥丸,對著雲太妃說道:“服下它。”
“誰,誰要聽你這個壞女人的,你想毒害我,沒門的,離歌他一定會。”
雲太妃的話還沒說完,虞歌的手順勢一拋,那紅色的小藥丸就以準確的弧度完美的掉入了雲太妃的嘴中。
“咳咳咳咳咳,你,你給我吃了什麽?”
虞歌卻是眼皮都沒抬一下,自顧自的坐下,然後輕聲說道:“我在解太妃娘娘給自己下的毒。”
雲太妃一聽這話,眼神頓時變得有些不淡定了,含糊其辭的說道:“下毒?什麽毒?你不要亂說,肯定是你不懷好心,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麽東西。”
“寒煢散,太妃娘娘有沒有聽說過?”
“寒煢···寒煢是什麽東西,哀家不知道。”這個名稱,雲太妃再清楚不過了,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怎麽會一眼就能看出來。
“太妃娘娘是在好奇本宮為什麽能一眼看出來?”
“你這個毒婦,你汙蔑哀家。”
“嗯,正如太妃娘娘所說,我就是個毒婦,所以方才會知道你服用的就是寒煢,太妃娘娘,你說,若是阿離知道你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不惜用自己的身體下賭注,你說,他會怎麽看待你這個母妃?”
“哀家,哀家沒有,哀家是受了風寒,才引起的高燒不退,與什麽寒煢的,沒有關係。”
“哦,那太妃娘娘不妨猜猜,我方才給你服用的,到底是寒煢散?還是寒煢?”二者一字之差,效果卻是天差地別。
雲太妃的眼睛睜的老大,趴在床邊不停的作嘔,可是卻因為這幾天沒有進食,吐不出來半點東西。
“你,你當真是個毒婦,你可知道寒煢若是過量,那會要了哀家的命啊!”
“太妃娘娘不是不知道什麽是寒煢嗎?如今怎麽又知道寒煢過量,會致死了?”
雲太妃作嘔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看向虞歌,生氣的說道:“你試探哀家?”
“嗯。”輕飄飄的一個字,卻將雲太妃氣得上了頭,心境起伏這般大,一下子竟讓得雲太妃嘔出一口烏黑色的鮮血來。
“來人,為太妃娘娘打一盆溫水來,洗淨太妃臉龐上的這些汙穢東西。”
“你,你這個女人,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