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太妃得了帝君的回複,心裏甚是開心,旁邊的迎春也是一臉的欣慰,太妃娘娘這一路走來不容易,希望他們母子,不要再出現這些無端的嫌隙了。
“太妃娘娘,太妃娘娘?”
“啊?”雲太妃這時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著麵前這個小太監,也不免和善了許多。
“太妃娘娘,這宵夜是您親自送進去,還是小的代為轉送?”
雲太妃將手中的佛珠拿到心口,閉著眼睛默念了幾句話之後,淡淡的吐了一口氣,麵色親近的說道:“帝君許是累了,如今這般天色了,哀家就不打擾帝君了,你代哀家轉告帝君一句話,讓他千萬注意身體,不要太過疲勞,哀家會擔心。”
“是,奴才遵旨。”那小太監恭敬的將迎春姑姑手上的夜宵接了過來,對著雲太妃又是彎腰行禮。
“你等一下。”
“太妃可還有要事?”
“你與帝君說,保重好身體,哀家才會放心,帝後也才能安心。”
“奴才知道了,定會將太妃娘娘的話傳達到。”
小太監對雲太妃說的話摸不著頭腦,可還是領命照做了,真是奇怪,宮裏的人都是雲太妃與帝後是死對頭,如今聽太妃娘娘提起帝後的這種語氣,也不像啊。
小太監端著夜宵,緩緩的進了禦書房的大殿之中,而雲太妃卻是在原地,不知道在思忖著什麽事。
良久,太妃才回過神來說道:“迎春,我們走吧。”
雲太妃一席高貴的黑色鎏金衣服,手裏拿著一串七十八顆細小的佛珠,回過身子,溫柔的對著迎春說道。
迎春也是五六十歲的姑姑了,她是看著主子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她見證了雲太妃的榮華,也見證了她與帝君之間越來越大的嫌隙是怎樣產生的。
她知道,太妃雖然現在才四十多歲,但是她的心裏,已經傷痕累累,抵過那些婦人六十年的光景了。
迎春扶著雲太妃的手,神色溫柔,語氣帶了一些歡快:“太妃娘娘,您,有些不一樣了。”
雲太妃詫異的看向迎春,這還是這麽多年來,身邊的這個丫鬟對她說這樣的話。
“哪裏不一樣了?”
“太妃娘娘現在懂得進退,不會對帝君步步緊逼,也不再想著與帝後一較高下,爭帝君心裏的那一點位置了。”
主仆二人在前麵慢慢的走著,後麵的宮女掌著燈籠,緩緩的跟著。
“哀家是在意帝君的想法,可是現在,也沒有必要與那女子爭了。”
“太妃娘娘,帝君心裏始終是在乎您的。”
雲太妃點點頭,對鳳卿塵今晚的舉動趕到頗為欣慰:“這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開端,帝君心裏,隻要有哀家,那就足夠了,哀家也不必非要與那女子爭一個高低,在帝君心裏,那女子的位置,是不可撼動的。”
“太妃娘娘,您還是很討厭帝後嗎?”
雲太妃聞言一愣,隨之一笑,又繼續緩緩的往前麵走著。
“討厭嗎?或許這個女人,並不是那麽討厭。”
或者說,這個女人,有時候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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