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的時候,未央宮裏突然爆出一陣激烈的爭吵,這次爭吵,是前所未有的慘烈。
據說,那是帝君第一次發那麽大的火。
宮女太監們沒有帝君的傳召,不敢入未央宮,隻聽得到裏麵砸東西的聲音,在伴隨著帝君生氣的聲音響起,這個未央宮,籠罩在一股極低的氣壓之下。
帝君出了未央宮的時候,身上還帶著抓痕,想必是帝後生氣的時候胡亂抓的。
這一點倒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在他們眼裏,帝後雖然說不上端莊的大家閨秀,但也算是氣質極佳,不是那種大吵大鬧的婦人。
沒想到一涉及到帝君納妾的這一件事,他們竟然會鬧的這麽大。
帝君一出了未央宮,拿起了一個玉瓶子,就徑直的往芳華殿走去了。
眾人不由得揣測,帝後再如何受寵,也是抵不過新人,從此之後,隻怕是這後宮的主人也就要變了。
鳳卿塵到了芳華殿之外,見到邱語瑛早在殿門口等候了。
臉上揚起一絲笑容,鳳卿塵“關懷備至”的說道:“不好生在殿中養著,怎麽出來了?”
“我聽說師兄與帝後鬧不和了,就想著會不會是奴家的原因,想要掙紮著去未央宮,與姐姐解釋清楚,沒想到奴家步子慢,現在才走到了芳華殿門口。”
自從昨天晚上鳳卿塵說他有納妃之意以後,這邱語瑛的語氣都完全的換了一個,張口閉口都是以奴家自稱。
“小師妹,你不用這般懂禮數,就算你去了,她那般刁蠻,隻怕是也不會理你的。”
“是語瑛不好,讓師兄因為語瑛與姐姐鬧別扭了,隻不過,這也不能怪姐姐,她隻是不想與別人分享陛下罷了,她沒有顧慮到許多事情,也沒有顧慮到師兄的感受。”
邱語瑛說話的時候,眼睛裏始終閃著淚光,鳳卿塵都要懷疑,她的眼淚,是怎麽每一次說來就來的。
不像歌兒,就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隻會冷漠一笑,瀟灑離去。
“是她不懂作為帝後的本分,昨晚宴席上,倒是讓你受委屈了。”
邱語瑛聽鳳卿塵這般說著,那眼眶中就有兩滴眼淚掉了下來:“其實這不算什麽的,為了師兄,語瑛就算受再多的委屈,那又何妨,隻是語瑛對師兄的心,不知道師兄能不能明白。”
鳳卿塵忍住作嘔的衝動,說實話,如果不是必要,他真的不相信往日那活波的小師妹竟然會變成今天這樣做作。
“師妹,我想問你一句話,你老是回答我。”
鳳卿塵突如其來的認真,讓得邱語瑛有些錯愕,隻好用錦帕捂住了嘴,將自己半張臉隱在了身後,然後柔柔的點點頭說聲:“師兄你問,語瑛隻要是知道的,就一定全部告訴你。”
“現在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鳳卿塵想給邱語瑛最後一次機會,他對邱語瑛雖然沒有什麽感情,但是她的父親畢竟是自己的師傅,朝夕相處的那三年,他對待師傅,還是有著尊敬的。
“嗯,是。”
“師妹,你不後悔嗎?如果師傅知道了你現在這般,又會怎麽想?”
邱語瑛不懂,為何鳳卿塵突然變得這麽嚴肅,她在他麵前所耍的一切小把戲,好像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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