鯿往回一收,沒有了太多力氣,抬頭看向那明明累的不行,卻還是惡狠狠的盯著他的墨奕,眼神裏閃動著不一樣的光彩。
“真是可惜,本候還想要讓你成為我的入幕之賓的,不過看來,你應該是我遇到最難訓化的一個男子了。”
“訓化?這個詞,可真他媽難聽,老子真是聽不慣!”
墨奕喘著粗氣,繼續說道:“你還能有什麽能耐,先前的時候,我還覺得你病懨懨的,怪可憐的,如今看來,你這是自作自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夜輕風雙眸深邃,裏麵多了憤怒之色:“你說誰可憐?”
“你可憐,不僅天生女相,說話陰柔,就連手段,也是殘忍至極,你如果不做出那樣無恥變態之事,我墨奕還能給予你相應的尊重。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們可以容納千萬種人,可你這樣的小人,留在世上,那就是禍害!”
夜輕風怒及,第一次被一個上門的麵首氣得咳嗽。
麵色本就蒼白的他,咳嗽起來,更加顯得他弱不禁風。
“本候是什麽樣的人,也容得你一個刁民置喙?”
夜輕風手往柱子凸起來的地方一按,那屋頂的千支箭,立馬對準了墨奕的方向。
“真是可惜了,本候先前還想著,至少留你一條命的,現如今看來,倒是本候前麵想得太過仁慈了。”
“說一套做一套,你這樣的卑鄙小人,有本事就真刀真槍的與我打上一場。”
如果真如夜輕風說的那樣,先前有意留自己一命,那他也不會使出甩骨鯿了,要知道甩骨鯿隻要一沾上墨奕的皮膚,那必定是會讓墨奕身中劇毒,立馬倒地。
“是嗎?”夜輕風可不吃墨奕激將法這一套。
隻見他手往下重重一按,那上千支箭就朝著墨奕的方向,直直的暴射而去。
豢養麵首是夜輕風的喜好,他也確實喜歡墨奕這個物件,可是夜輕風不會犯險,將這樣一個不可控的危險人物留在身邊。
他要的是萬無一失,既然訓化不了,成不了自己的人,那還留著這樣的危害幹什麽?
等他成長起來,再回來將他的紫侯府連窩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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