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玄機子到來的虞歌,心裏猛然一慌。
“感覺老朽則一輩子都是在為你鳳氏皇族奔波一般,我走到哪裏,哪裏都有你鳳氏皇族的人。”
“神醫說笑了,快來看看歌兒,是出什麽事了?是不是被人暗算了?方才在高台之上,突然就暈倒了。”
“聖主是關心則亂,以你的修為,誰能在你的眼皮底下做出這樣偷襲的事。”
“阿離,讓神醫為我看病吧,你先下去看好,夜輕風與你雖是舊識好友,可今天的他也是血盟的二當家,你若是不在,他逃了怎麽辦?”
“夜輕風不會的,我要在這裏守著你才會放心。”
至少這一點,鳳卿塵還是有信心,雖然與他隻是幼時的時候與夜輕風相處了半天的時光,但是他知道,夜輕風這人將兩人之間的承諾看得十分重,不會做出逃跑這樣的行徑。
虞歌看了玄機子一眼,玄機子隨即明白了她的用意,連忙哈哈大笑道:“帝君還是出去吧,我等會要為帝後施針,你在旁邊,反而會影響我。”
“鳳卿塵,老朽總不至於這麽沒有醫德吧,你信不過我?”
鳳卿塵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回答不是。
“帝後的病可是非同小可,若是等會耽誤了,隻怕是帝君要後悔了。”
“那好,如果有了什麽事,立馬通知我,我就在樓下。”
玄機子點點頭,鳳卿塵方才戀戀不舍的走出了主間,一躍到了樓下。
緩緩的關上門,虞歌鬆了一口氣。
“謝謝你,神醫。”
“唉,真不知道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們夫妻兩的,走到哪裏,都是你們的人。”
“麻煩神醫上心了。”
玄機子聞言,也不再說話,他很自然的摸上自己的假須,一臉慎重的為虞歌把著脈。
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
玄機子的眼睛一亮,看向了床上的女子,她的脈象不穩定,可是大概的,他也測出來了。
“帝後,近日來體內是否有食積、痰濕、濕熱等表現?”
虞歌搖搖頭:“並沒有,近日吃睡都十分規律,吃不下許多東西,不可能會積食,再者,我的身體也沒有出現濕熱的情況,並無著涼症狀。”
“那我就要恭喜帝後了。”
“何喜之有?”
“滑脈如珠替然,往來流利卻還前,莫將滑數為同類,數脈惟看至數閑,滑則如珠。數則六至。”
“神醫的意思是?”
“按之感覺往來流利,如盤走珠,應指圓滑,往來之間有一種回旋前進的感覺,可以理解為流利脈。切脈時,可觸到脈跳流利而不澀滯,脈率似數,數之動象。指下有“如盤走珠”之圓滑感覺。帝後,你這是喜脈。”
“喜脈?”
虞歌心下一喜,連忙看向玄機子,除了欣喜之外,又帶了些不可置信。
她輕輕的摸著那平坦的小腹,心裏湧上了作為母親的慈愛。
“帝後,你之前就已經有過孩子,這一次,怎麽會如此大意?”
“我沒想到,這麽快,我在魅林的時候,隻是口服丹藥,回到皇宮之後,又進行了藥浴,我以為是我太過心急,用的藥量太大,藥浴次數過多的副作用,所以才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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