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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
紀辰淩對白汐的寵和袒護，已經到了沒有理智的地步。
他也憋屈的厲害，被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丫頭管著，不過稍微給了一點下馬威，紀辰淩今天就直接啪啪啪的打他的臉，給他下馬威。
原本大客戶，重要的事情都是他來負責，白汐一來，就什麽都給白汐負責，讓他去做開發。
隻是做一個開發，怎麽累積人脈，怎麽做大事，怎麽確立身份名望。
他火大，直接把桌子上的菸灰缸砸到了地上，眼中迸射出噲鷙。
不把白汐弄走，他肯定出不了頭，看紀辰淩臉色就算了，還要看一個什麽都沒有，什麽都不是的黃毛丫頭臉色！！
紀辰淩辦公室中
白汐等了好一會，紀辰淩也沒有和她說話。
她不解了，“紀總，留我下來，還有什麽事嗎？”
紀辰淩看向白汐，“讓你坐一會，他們就會知道你是我的心腹，以後不敢輕視你，你留在這裏的時間越長，他們越是忌憚，心裏有鬼的，也會很快露出馬腳，還有，我說過要帶你的，我等你的諮詢。”
白汐心裏咯噔了一下。
他說過的很多，她有點分不清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哪些是虛幻縹緲的。
不敢奢求，也不敢希望，怕最後……太過失望。
“那紀總，我先出去了啊，有情況我再跟您彙報。”白汐公事公辦地說道。
紀辰淩的眸色沉了下去，眸宇之中，幾分疲憊和無奈之色，“再坐一會吧。你咖啡不喝，喝奶茶嗎？”
白汐點了點頭，又趕繄地搖了搖頭。
紀辰淩揚起笑容，看著她的目光，柔了幾分，“怎麽又點頭，又搖頭的。”
白汐眼眸閃爍著，低下了頭。
她點頭，是因為在奶茶和咖啡之間，選擇了奶茶。
她搖頭，是因為即便要喝奶茶，她也不想從他這裏要來喝。
她其實不太明白，紀辰淩對她的態度。
分手後，老死不相往來，即便見麵，也當陌路，這纔是最好的選擇。
他是老闆，她無法逃避，但是他可以不出現的。
畢竟，過去，他們有段說不清楚的曖昧，雖然沒有明確雙方的關係，但也超乎了同學之間的親密。
以至於，想起那些，她就不太想麵對紀辰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大約要待多久？”
紀辰淩看了下腕上的手錶，“再等十分鍾吧。”
“嗯。”白汐應道，拿出手機來，低著頭，隨意地瀏覽著新聞。
紀辰淩深深地看著她，看了好久，眸色，沉沉浮浮的，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問道：“聽徐嫣說，你去相親了？”
白汐一頓。
這是事實，她沒必要否定，點了點頭。
紀辰淩眸色一繄，“相的怎麽樣？”
白汐抿著嘴唇沉默著。
她不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可以輕鬆的談這個問題。
或許，他已經退居到了同學的位置，所以，能夠把相親這種事情當做家常一樣嘮嗑。
可她……
因為曾經對他有過微妙的情愫，就連答案，都要細細思量，怕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情緒，給人負擔，也給自己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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