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咬牙切齒道,“你真以爲我不敢戳你嗎?!”
“隨你。”朱平安扯了扯嘴角,毫不在意。
妖女若男哼了一聲,然後想到了方纔看到的信的內容,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咯咯,朱平安你就嘴硬吧,不知道你心裏怎麽害怕呢。最瞭解你的人,莫過於枕邊人了,你娘子給你的信,全篇上下就隻有一個‘慫’字呢。”
“啊?!姑爺,小姐的信上真的全篇上下就隻有一個‘慫’字嗎?”
畫兒聞言,驚訝的張大了小嘴。
小姐的信上,怎麽隻有一個“慫”字啊?!是說姑爺“慫”嗎?!爲什麽啊?!
“嗯,隻有一個‘慫’字。”朱平安點了點頭,將信展示給畫兒。
果然,合信上下隻有一個字,素淡幽香、儒雅腕俗的一個“慫”字。
“啊?!小姐這是什麽意思啊?”畫兒如丈二的和尚一樣,摸不著頭腦。
“咯咯......當然是說你家姑爺‘慫’了。”妖女若男翻了一個白眼,毫不放過這個貶低朱平安的機會,“你想啊,你是通房丫頭呢,你家小姐都要擡你做姨娘呢,來之前還交代你暖牀、餵飽你家姑爺呢。結果呢,你家姑爺......連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不是慫是什麽?你家小姐令人送來這封‘慫’字信,就是嘲笑你家姑爺‘慫’呢。”
“啊?!小姐是在說這件事嗎?”畫兒聞言,小臉頓時紅的不要不要的。
小姐是知道姑爺每日都一個人睡,不來我暖的牀,所以督促姑爺和我圓房麽........
想到這,包子小丫鬟畫兒羞答答的擡頭看了自家姑爺一眼,然後瞬間又低下了小腦袋,麵紅耳赤,小臉燙的不要不要,像是一個鵪鶉一樣。
無語!
南轅北轍!
朱平安聞言,用關愛智障的掃了妖女若男一眼,標準狗頭軍師一個。
要知道,當初李姝從下河村回臨淮侯府,在聽雨軒的小丫頭來行禮問安時,開玩笑的問自己喜歡哪個,自己隻是應付的隨手指了個小丫頭說她的手好看,結果李姝就給自己端上來一盤以假乳真“淋血美人手”……你說,李姝專門寫一封信督促自己和畫兒圓房?!
別人不懂李姝,自己可是跟李姝相愛相殺的青梅竹馬,如何能不懂李姝的心意,如何能不明白李姝差人送來的這封“慫”字信是何意思。
嗬嗬......
朱平安看著這個“慫”字,都想到李姝寫字時的表情,隔了幾千裏,都能聞到好大一股酸味,忍不住微微笑了笑,便要伸手去取筆墨。
包子小丫鬟畫兒一直瞅莫著朱平安了,見朱平安伸手,便知道姑爺要給小姐回信了,立馬眼疾手快的取來筆墨,送到了朱平安跟前,站在一旁殷勤的研墨。
妖女若男見狀,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你就慣著他吧!”
“纔不是呢,我喜歡服侍小姐和姑爺,很幸福呢。”畫兒瞇著眼睛,柔聲辯解道。
“沒救了......”妖女若男以手扶額。
當朱平安提起筆,妖女若男便八卦的將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好奇不已。
朱平安也不避諱妖女若男,提起筆,在李姝的信上,回了一個“您”字。
妖女若男目瞪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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