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離去。
“平安是哪裏人啊?家人幾口人啊?表字名什啊?可曾婚配啊?......”
江浙按察使像是嘮家常一樣,詢問了解朱平安的基本情況。
“回稟臬臺,平安是安慶府懷寧縣下河村人氏,家中兄弟二人,兄長已成家;平安表字‘子厚’,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已成家......”
朱平安一一回稟道。
在得知朱平安已婚後,江浙按察使還有幾分可惜的說道,“本官有一個侄女,二八年華,秀外慧中,溫婉賢淑,正待字閨中。子厚年少有爲,正是良配。本來還想做個月老,不曾想晚了一步......時也,命也......”
“多謝臬臺擡愛,平安庸鄙,鄉野之人,當不得‘年少有爲’,非是‘良配’。與令侄女無緣,也是令侄女之福。令侄女秀外慧中,溫婉賢淑,定能覓得良配。”
朱平安一臉謙遜的回道,對於臬臺的賞識,表示敬謝不敏。
“子厚不用謙虛,年紀尚未弱冠,便已是五品僉事,若是稱不上年少有爲,我等老朽幹脆自掛東南枝算了。緣分這種事強求不來,子厚不必在意。”江浙按察使擺了擺手,牽線之事就此作罷。
“臬臺虛懷若穀。”朱平安拱手道。
“子厚年少有爲,自當朝氣蓬勃,這些官場陳腐之氣就不必了。”
江浙按察使微笑著搖了搖頭。
“多謝臬臺教誨。”朱平安拱手道謝。
“當不得教誨,隻是過來人的些許感慨而已。”江浙按察使微笑道,然後繼續說道,“子厚你來的正好,這次接風宴,可以把官署同僚挨個認識一下。若是早來一個月,隻能見到老夫和江副使兩人而已,其餘人如楚雄等,全都在二月份分赴浙東、海右、浙江、金華等道分蒞按治去了,一直到十月份才從各自分道迴歸官署。他們也都纔回來沒多久。咱們官署人聚齊起來,也就在這兩三個月而已。錯過了,隻能等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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