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桌上、地下一大片。
“有勞備一桶熱水。”
一聲傳來,將發愁的老板和夥計驚了一呆。
那不是一開始就被眾人灌醉了的少年嘛,怎麽這會又跟沒事人一樣了,就連桌上都留了幾十文飯錢。
州郡非同縣城,從懷寧縣到州郡,需要橫跨兩縣才能抵達,第二日一大早,大伯朱守仁等人就雇了兩輛馬車準備啟程。
臨出發前,大伯去了朱平安的柴房,僅是站在門口不入,怕柴房晦了自己考運。
“彘兒,行李可打點好了,吾等即將啟程矣。”大伯朱守仁站在門口,問道。
“有勞大伯稍候片刻。”朱平安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答,“大伯可要進來用些茶水。”
大伯朱守仁自然是拒絕的,開玩笑,柴房炮灰也,豈能進。
“彘兒,此次馬車費用,需吾等共籌,路途遙遠,每人需銀半兩。”大伯朱守仁等朱平安出來後,開口便道。
朱平安背著行囊,聞言看了大伯朱守仁一眼,不露聲色的問道,“昨日嚐聞大伯與眾位叔伯兄長所言,言道是與車夫講價,夫人均可便宜百文,或許是彘兒聽錯了吧。”
大伯朱守仁這個時候仿佛宿醉方醒一樣,慨然歎曰:“大伯昨日宿醉,忘了此一茬也。”
大伯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渾身坦蕩。
朱平安自然不會明說什麽,四百文錢早已備好,交給了大伯,口中對大伯奔波準備馬車的辛苦,表示感謝。
七個人擠在兩輛馬車裏,倒也不算太擁擠,隻是一路也太過無聊了,馬車空間小,一路上盡是大伯等人之乎者也的聲音。
馬車走走停停,大伯等人看到山川河流都是詩興大發,然後就是下馬車作上幾首聽上去沒什麽水平的詩詞,大家互相吹捧幾句才算完,就這樣耽擱了不少時間。
白晝趕路,夜晚投宿,或是客棧或是寺廟或是農家,期間雖說有些波折,但也不算什麽大事,走走停停,一直走了五天才終於趕到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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