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鎮定自若,讓自己有幾分詫異。
等他一手持筆一手撚袖揮毫潑墨,詩詞傳入自己手中時,自己的詫異就已經不是幾分了,而是滿滿的了。
究竟這少年是怎樣的少年?疑問一個接一個湧來,讓周學正不能自已。
整個清朝以及民國甚至現代的詩詞都是我“作”的,無論哪一首這個世界都還沒有出現,它們將會是通過我手,第一次降臨這個世界,是我第一個推出的,怎麽會不是我的。
“是的,晚生不善詩詞,此詩詞乃是晚生用時數月才構想出來。”朱平安回答得很坦然,又很謙虛,沒有一點倨傲的模樣,活脫脫一個樸實少年。
“有人質疑此詞詞牌名,你又作何解釋?”周學正聽完朱平安第一個回答,緊接著又提出了另一個疑問。
聽到周學正的這個問題,樓上的眾人都是很感興趣,想要看看這個少年如何回答。
因為朱平安做的這首《送別》真的找不到任何一個相對應的詞牌名。
“那個晚生剛才說了,晚生並不擅長詩詞,古人的詞牌都是一首有固定曲式調式結構的曲譜,寫詞又要比著他們的調子往上填詞,晚生嚐試數次,但都不滿意。不是詞不合調,就是調不合詞。某日,晚生無意間讀到宋朝大家辛棄疾的《阮郎歸》,對阮郎歸下半闕頗有感覺,於是將《阮郎歸》詞牌下半闕單獨出來,平仄韻律略作調整,斟酌數月才做了此一首《送別》。晚生不擅詩詞,不妥之處讓周老見笑了。”
朱平安敢把這首民國李叔同大師的《送別》拿到這裏來用,心裏麵早就把說辭想好了,豈會無的放矢。
所以朱平安對答如流,不吭不亢,言辭鑿鑿,很是誠懇。
大家畢竟都是飽讀詩書,辛棄疾的《阮郎歸》對他們並不陌生:
山前燈火欲黃昏,山頭來去雲。
鷓鴣聲裏數家村,瀟湘逢故人。
揮羽扇,整綸巾,少年鞍馬塵。
如今憔悴賦招魂,儒冠多誤身。
下半闕正是和朱平安說的一樣,“揮羽扇,整綸巾,少年鞍馬塵。如今憔悴賦招魂,儒冠多誤身”,除了平仄韻律略有不同外,倒也確是阮郎歸的下半闕。
通俗地說,詞就是歌曲裏的歌詞,而詞牌實際上就是一個具有固定曲式調式結構的曲譜的名稱。寫詞就是把詞填到一個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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