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此子太過可恨可惱!
眾人群情激憤,一個兩個一群人將朱平安圍了個水泄不通,大有一種將朱平安按在地上踩踏數萬隻腳才能算完的架勢。
“這人看不起我等也便罷了,可卻如此怠慢我們女校書,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此人狂妄至極!”
“傳言此人飯桶當世宰予,寫不出詩來,就要躲回老家去了,哈哈哈,真是可悲可恨!”
眾人紛紛發表他們的憤慨,此時又有一個聲音傳來,“朱賢弟,這便是你的不是了,所謂群情難辭,既然大家都這麽說,你也就不要推辭了。年少正值輕狂時候,韜光養晦自然值得稱讚,但是偶爾年少輕狂一次又有何不好,鋒芒也不能總藏在劍匣裏,不然生鏽了豈不可惜,今日便作詩一次,何如?”
聲音很熟悉,朱平安抬頭便看到了一臉笑容的宿鬆馮山水緩緩走來。
然後又有一個聲音傳來,正是走在馮山水身旁的桐城夏洛明,“朱賢弟,莫要推辭了,近日傳言紛紛說朱賢弟案首名不副實,說朱賢弟曾經的送別以及詠雪皆是盜自他人之手!朱賢弟大才,怎會如此,餘對此言論不屑一顧。但是奈何,某人微言輕,風言風語依舊,此次正是朱賢弟辟謠的時候,朱賢弟莫要推辭了。”
這麽巧
朱平安看著緩緩走近的幾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憨笑。
“我來與你研墨,作詩不作詩,朱賢弟隨意,若朱賢弟用不著墨汁,便直接潑我臉上。”宿鬆馮山水走到桌前,便直接動手研磨,末了隨意的留下一句話。
呃
這多像敬酒的時候的說辭:我幹了,你隨意,喝不完的潑我臉上。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再一次看向了朱平安,看他作何反應,若朱平安真要走,那輕狂、怠慢友人、給臉不要臉、沽名釣譽、抄寫別人詩詞等等一堆的負麵名聲便會落在他身上。
四周一片寂靜,眾人皆是目光灼灼的盯著朱平安。
“既然如此,那小弟便獻醜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朱平安緩緩開了口。
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朱平安轉身走到桌前,拿起毛筆蘸了一下馮山水研好的墨汁,轉向一旁的熏香宣紙,看了一眼俏立台上眼角濕潤的女校書,緩緩開口道,“此詩便向姑娘賠罪了。”
朱平安目光隻是看了她一眼,便低頭在宣紙上運筆開來。旁邊研好墨站在那的馮山水在旁邊看著,便將朱平安寫的詩開口念了出來:
“木.....蘭......詞”
他的聲音清晰,語速也適中,眾人皆能聽得見,看著朱平安將第一句寫出來,站著看的馮山水麵色微變,聲音也有輕微的顫抖開來:
“人生......若隻如初見......”
這是《木蘭辭》的第一句詩,開篇便直至心底,撩撥心弦!
在場的眾人聞言皆是變了臉色......
(昨日下午有事耽擱更新,今日一章長篇暫表歉意。)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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