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忘了,這丫頭可是個拜金的!
朱平安腹誹不一。
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之後,大家便談笑間吃了起來,李家的廚子手藝不俗,飯菜的味道好的沒話說。
吃過這頓飯,外麵夕陽已經西下了,朱平安便將選好的書放進了書包裏,起身告辭了。
複式記賬法,賬房們已經掌握了,接下來隻需要按部就班的將其與幾年的賬本用這種方法核查就可以了。查出問題賬來,自然有李大財主決定如何處置。
所以。查賬的事,朱平安便不再管了。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緩緩滑落,將西方的天空染得通紅。在夕陽的餘輝下,朱平安斜挎著書包緩緩往下河村走去。
沿途遇到了從田地返家的鄉人,朱平安也都一一打著招呼,隻是村人一口一個小朱老爺的,讓朱平安有些不適應。
朱平安回到家的時候,父親朱守義已經到家了,正在侍弄著家裏的功臣——大黑牛。朱父將大黑牛照顧得很好。一回到家,就把大黑牛身上的負擔全都卸幹淨,又是刷毛又是端水喂水的,讓大黑牛看到朱平安都是高昂著頭。仿佛顯擺他多受寵似的。
母親陳氏見朱平安回來,便關切的問在李家吃的好不好,賬本麻煩不麻煩。
看來李家的下人把事情說的很清楚。
朱平安一一回答,又說剛吃過飯,晚飯就不要做自己的了。母親陳氏卻是不以為然的說,多做點有沒什麽。能吃就吃點,不能吃就不吃,反正家裏還養著豬呢。
世上隻有媽媽好,朱平安看著母親陳氏,腦海裏回響的都是這首歌。
父親喂好牛後,去了一趟屋裏,不一會從屋裏出來了,“他娘,床底的我那雙布鞋呢。”
母親陳氏聞言,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那雙布鞋太舊了,都露兩個腳趾頭了,我給扔了。”
聞言,朱父便著急的說,“扔哪了,舊的還能穿,露腳趾也沒事,我坐牛車都是,能省就省,日子才能越過越好。我去撿回來去。”
母親陳氏挖了朱父一眼,一臉不善,“不用撿了,鞋裏的錢我都拿出來了!”
朱父......
朱平安聞言,不由多看了父親兩眼,不像啊,自己這父親老實到木訥的程度,這麽多年了,從來不知道父親還有藏私房錢的心眼。
母親陳氏一臉冷氣,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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