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聽了小四嬸誇自己有福氣。陳氏臉上有了笑容,本來就準備給老宅些布匹,這會便也就接著機會做個好人。
大伯母慣是要強的,尤其是在陳氏麵前,這會見陳氏露了臉,她也不甘示弱。
端起周身氣派,大伯母也走到了陳氏跟前,裝作看綢緞,卻是手故意撩了撩耳根的發絲,將耳朵上戴著的一對金耳墜顯擺了出來。還故意的在陳氏麵前晃了晃。
“這天兒熱了,頭發悶的耳朵怪難受的。”大伯母一邊撩著耳根的發絲,一邊晃著金耳墜在陳氏麵前說道。
陳氏看了大伯母的金耳墜一眼,麵色有些怪。
大伯母見狀。以為陳氏羨慕,愈發的晃得起勁了。
“可不是啊,這天兒愈發的熱了呢,這才幹了一會活,這手就熱了呢。”
陳氏說著,便擼了一下袖子。然後一個金手鐲明晃晃的出現在了大伯母麵前,差點沒晃花大伯母的眼睛。
大伯母
“哦,這個呀,這是守義非要買,我說不過他”陳氏好像才發現大伯母的眼神似的,驚呼了一聲,將袖子又放了下來。
朱父聞言抬頭看了過來,陳氏立馬用力的瞪了朱父一眼,然後朱父便又低下了頭。
哪是我非要買啊,是你非要買好吧。
如果是現代的話,朱父估計會用這麽一個寶寶心裏苦但是寶寶不能說的表情,當時陳氏跟著朱父去鎮上看鋪子,就看見了這麽一個鐲子,隻看了一眼,陳氏就走不動路了。
其實這鐲子是銀的,外麵就渡了一層金,朱父覺的一個鐲子都要三兩多銀子,不值得,不過陳氏喜歡,河東獅吼之下,朱父也就隻能花錢買了。
大伯母
大伯母這邊遇到挫折,朱平俊媳婦兒便出頭了,說了些什麽她們娘家有多少這種綢緞啦,穿不完都生蟲子啦,還有她們家有個鋪子是賣綢緞的啦之類的。
然後大伯母這邊便又眉飛色舞起來了,伸出手比了兩根手指頭,“是啊,是啊,你不知道俊媳婦兒她們家那鋪子,一年毛利都得這個數呢。”
意思是兩百兩銀子,說完大伯母便覺的自己再次占據了上風。
就在這時院子裏又來人了,外麵有馬車的聲音,然後進來了一個大老爺模樣的人,後麵跟著管事還有小廝丫頭。
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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