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書捧場去了,聽說大伯等人最近幾日都是一早出去,宵禁前回來或者第二天一大早回來......
好吧,這很大伯朱守仁。
就憑大伯這番行為,不用考試,朱平安都已經預料到大伯的結局了。
女校書?
這算什麽!
考試就應該有考試的樣子!女校書個什麽勁兒啊你!真當是公費旅遊了!!!從來都沒有吸取過教訓!!!如果要是祖父母知道此事,一準被氣出毛病來!
既然大伯不在,那就算了,風花雪月的場所,朱平安是懶得去的,大伯等人追捧女校書的嘴臉,朱平安更是懶得看,太辣眼睛。在客棧大堂,朱平安留了一個便簽便告辭了,便簽大體寫了短短幾行字,讓大伯等人知道自己來過,臨走前拜托店夥計在大伯回來時遞給大伯。
出了客棧,朱平安便騎馬一路北上了。
白天趕路,晚上借宿,或是驛站或是民居,有時還是寺廟,荒山野嶺露宿的幾乎沒有,就是晚一點朱平安也會多走幾刻找人家借宿。
江南多水田,北方多旱田,朱平安在路上更是深有體會。越往北走,水田就越少。借宿人家或者路上遇到農戶時,朱平安總會與當地人們攀談片刻,了解下收成還有賦稅等情況,人們對於憨厚趕路的少年也沒有多少戒心,一路上朱平安對於大明各地治下的百姓生活也多了很多認識。
在封建人治的年代,人們的生活水準跟當地父母官關係太大了。
苛捐雜稅,政令斷案等等等等。
將所見所聞還有人們閑談中提到的問題,朱平安在晚上睡覺前都記錄了下來,等著到京城後再慢慢研究。
這一日,朱平安趕路途徑了一個叫馬家莊的村子,村莊好像是一座空城一樣,沒看到一個人,若不是村裏傳來的狗吠還有牲畜的聲音,朱平安都懷疑來到了被遺棄的村子。
不過剛走出村子,朱平安就看到前麵人聲鼎沸、鑼鼓喧天,人山人海的圍在河邊,原來是村裏人都跑到這裏來了,看樣子似乎發生了什麽大事。
看架勢,似乎是在祭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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