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流,無恥,呸,呸,呸
是可忍孰不可忍!
敢這樣戲弄老子,老子不弄死你,老子的姓就倒著寫!
這人心裏一陣發狠,然後抬起頭就準備呼喚他的戰友,給他報仇,然而抬起頭印入他眼簾的一幕,讓他的心一下子涼到了骨子裏——隻見視線中,他的戰友都被人用破繩子綁了手,連成了一串,就跟串糖葫蘆似的。
不僅如此,他的戰友幾乎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其中一個戰友腦門左右兩邊的磚印還沒消,頭發和衣服也是濕漉漉的,水痕是黃澄澄的,其他戰友都離他遠遠的,好像也是被人給尿了!!
旁邊有五個獵戶拿著鐮刀似的獵刀正指著他們。
我曹
我就暈過去一會,怎麽就變成這樣了,雖說軍營裏操練比前幾年鬆懈了很多,可是我們打打土匪草寇也都是砍菜切瓜的存在,怎麽就全栽在這些個破落戶手裏了?!
“醒了就自覺點,老老實實的聽恩公吩咐,否則別怪我手裏的獵刀不客氣!”
在這人懵逼的時候,就聽到剛剛那個係腰帶的家夥,拿著一把獵刀用刀背戳了戳自己。
“啊?”這人一臉茫然。
“啊什麽啊,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費什麽話!”獵戶劉大刀用刀背拍了這人一下,呲著牙催促道,“你先把鞋子脫了!”
劉大刀催促完,然後換了一副客氣老實的不行不行的麵孔看向朱平安,摸了摸腦袋問道,“是不是恩公?”
“咳咳,大刀兄,哪個能不能別叫我恩公了,當日我隻是舉手之勞。其實說起來,你們才是我的恩公,今日若不是你們,我今天就凶多吉少了。輕則雙腿不保,哦,可能是三條腿,重則搞不好就一命嗚呼了。今日實在是多虧了你們,朱平安在此多謝諸位兄弟了。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會情況有些特殊,等忙完這個,我再擺酒好好謝謝諸位。”
朱平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鄭重其事的雙手抱拳向及時救了自己的六個獵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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