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濕了宣紙。
沒多久,窗外就變成傾盆大雨了。
這樣的大雨已經很久沒見了,印象中上次見這種傾盆大雨還是在去南京,哦也就是大明的應天府鄉試的路上,那次的傾盆大雨還讓自己見到了應天城牆龍吐水景觀。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生。
現在正是小麥灌漿的時候,這場大雨下來,今年京郊農戶的收成應該會比往年好很多。
朱平安收回思緒,點上來油燈,從筆架取了一支毛筆蘸了墨汁,在宣紙上筆走龍蛇了起來。
京城內傾盆大雨,同屬北直隸的河間府比京城的雨下的還大,大雨滂潑呼嘯而下,就像是天河決口了一樣,沒用多長時間路麵上就積了半指深的雨水。
在河間府的滄州,暴雨下的最為猛烈。
滄州隸屬河間府,東臨渤海,北靠京津,京杭大運河貫穿全境。滄州往北半日路程就是天津府,天津府再往北三個時辰的路程就到了京城了。
此時,滄州通往京津的官道上雨水已經積了半指多深了,個別路段甚至都有半尺深了。
這種暴雨對於這段官道來說,已經是十年一遇了。
官道上大雨滂潑,雨水積的都已經看不到路了,路麵如同是一條筆直的河麵一樣,雨水傾斜,模糊了視線,幾乎都已經看不到前方的路了。
原本在路上趕路的行人早就到周圍的村鎮集市避雨去了,淒淒慘慘的望著瓢潑的雨幕,生不出半點趕路的心思。
“駕駕駕......”
幾聲沙啞的禦馬聲傳來,一串馬蹄踏水聲緊隨而來,四匹駿馬在官道上疾馳而過,濺起一串水花。
透過雨幕,模糊可以看到馬背上四位全副武裝、披甲執銳的軍士執著韁繩,匍匐在馬背上禦馬而行,匍匐在馬背上是為了降低風雨的阻力,節省馬力,提高馬。
四位全副武裝的士兵疾馳過去不久,就聽到官道後麵傳來一陣動靜更大的車馬行進的聲音。
六位同樣全副武裝的士兵,以及十餘位統一著裝的護院,有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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