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覺得已經是覆水難收,完全沒戲了。
不過
朱平安可是知道,並非如此。
根據曆史記載,趙文華在被嚴嵩憤而逐出嚴府、恩斷義絕之後,沒過幾日,趙文華便找機會去了嚴嵩夫人跟前哭訴,淚如雨下的向義母求助,又以給義妹添些體己嫁妝的名義,給嚴夫人獻上了一份很厚很厚的厚禮。
趙文華平日裏對嚴夫人就恭敬孝順有加,現在哭的這麽可憐,再加上那份厚禮,嚴夫人當時就心軟了,覺得也不是什麽大事,不就是約過老頭子給皇上獻了一壇酒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啊,這老頭子也忒小氣了。
在嚴夫人的枕邊風、斡旋之下,一場危機就此消除了,嚴嵩也不計前嫌,視趙文華為心腹,如初。
另外,趙文華的百花酒也沒有白獻,嘉靖帝也由此開始注意起了趙文華……
不過
從現在來看,趙文華還沒有想到通過他義母這一條路,續接嚴嵩這條斷頭路的辦法。
那自己豈不是可以做個順水人情,反正這個辦法趙文華早晚也都會想到,還不如自己提前拿來做個人情。
日後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決定了之後,朱平安便微微勾了勾唇角,蹲在趙文華身旁,輕聲說道,“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趙大人又何必如此絕望呢。”
“子厚,你不懂。”趙文華搖了搖頭,一臉絕望,“義父與我恩斷義絕之心,堅如磐石,斷無可能了。”
“堅如磐石,也怕柔情似水啊。”朱平安輕聲道。
“柔情似水?”趙文華聞言,自嘲的苦笑道,“子厚,你也看到了,我跪在義父腳下哭也哭了,求也求了,沒用的……”
“咳咳……”
朱平安聞言,不由咳嗽了起來,一臉無語,你柔情似水管個屁啊。
“子厚,你是說……”
趙文華見狀,嘴角抽搐了一下,繼而用力的搖了搖頭,“不行的,若是東樓還好,義父那是行不通的,義父為人並不好『色』,房內止有義母一人,未曾納過任何一個妾室。以前也有官員送美女上門,但都被義父臭罵一頓,毫不猶豫的拒絕、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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