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急。
在歐陽子士陷入盛世狂歡的時候,朱平安的生理難題已經是刻不容緩了。
“姑爺,是要更衣嗎?”
平時反應總是慢半拍的包子小丫鬟畫兒,這一刻卻仿佛福爾摩斯、柯南附體了似的,竟然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朱平安的生理難題,小手捏著衣角,紅著嬰兒肥的包子臉問道。
生理問題刻不容緩,朱平安也顧不得尷尬了,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那,那婢子,婢子扶著姑爺去更……更衣吧。”
畫兒的聲音跟蚊子似的,小臉紅的都要滴血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湧到她臉上了。
“咳咳,那就麻煩你了畫兒。”
朱平安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
“不麻煩,不麻煩,姑爺,客氣了呢。”包子小丫鬟畫兒急忙晃了晃小腦袋,連聲說道。
下床更衣,看似簡單,其實很難。
畫兒個子不高,力氣也不大,攙扶朱平安下床非常吃力,艱難奮鬥了好一會才半拖半抗的將朱平安扶下床,中途疼的朱平安都快翻白眼了。
“對不起,對不起姑爺,畫兒太笨了,嗚嗚嗚……”包子小丫鬟眼淚都飆出來了。
“沒事,這不好著的嗎。”朱平安忍痛,微笑著安慰了她一句。
“可是,可是畫兒笨手笨腳的,剛剛肯定弄痛姑爺了。”畫兒嗚咽著說道。
“沒有。”朱平安笑著搖了搖頭。
“真的嗎?”包子小丫鬟畫兒聞言,止住了眼淚。
“真的。”朱平安違心的點了點頭。
於是包子小丫鬟畫兒破涕為笑,“我還以為我笨手笨腳的,會弄痛姑爺呢。”
“姑爺,我幫你寬衣吧……”
畫兒扶著朱平安走到床尾,抖著小手取過放在床尾一旁的夜壺,害羞的低著腦袋小聲說道,說到幫朱平安寬衣的時候,畫兒的小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不僅紅還辣的,好像要著火了一樣。話音未落,紅暈就已經從臉頰,紅到耳根,連脖頸、脊背一路紅下去,一直紅到了腳趾肚。
哈?
幫我寬衣?
朱平安聽了包子小丫鬟畫兒那蚊子一樣的聲音,腦海一下子就浮現了不下數十部產自某個島國的哪些包含類似劇情的shǎo ér bù yí的視頻。
畫麵雖然讓人血管膨脹!
但,我可不是biàn tài。
朱平安晃了晃腦袋,甩飛那些齷齪的劇情,咳嗽了一聲,拒絕了畫兒的好意,“咳咳,不,不用,你稍稍從後麵扶著我,我自己來就好。”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朱平安盡量保持平衡,一隻手解腰帶,一隻手拎著夜壺,很是捉襟見肘,再加上身邊有畫兒在,讓朱平安很是不好意思,手持夜壺幹頓了好半天,才終於克服了羞澀,開始釋放了出來,從一開始的“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到“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真是不容易啊。
釋放完後,朱平安激動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不過
還是高興的太早了,釋放完後習慣的一個哆嗦,讓朱平安的褲子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尼瑪!
看著腳下橫陳的褲子,朱平安欲哭無淚。
以朱平安目前這種半殘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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