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孫子力氣見漲,爺爺我很欣慰。”
劉大刀受創不輕,緩了兩秒才艱難的直起腰來,笑著齜開滿是血跡的牙齒。
“咳咳,我也是。”劉大錘同樣艱難的直起腰來,齜牙笑著。
“尋死是吧!”禁錮兩人的錦衣衛肺都快氣炸了,準備再度好好教訓兩人。
“千戶大人都已經進去了,你們還在耽擱什麽!”一個錦衣衛檔頭過來衝他們斥責。
“進去!”
被訓斥後,錦衣衛熄了再度教訓兩人一頓的想法,狠狠的瞪了劉大刀、劉大錘一眼,用蠻力將他們兩人往庭院裏拖拽。
庭院裏。
大紅飛魚服錦衣衛那句“嗬嗬,朱平安,你想往哪跑啊?!”,話音剛剛落下。
“我朱平安走的直,行的正,為何要跑?”朱平安微微一笑,臨危不亂,波瀾不驚。
“走的直,行的正?嗬嗬”
大紅飛魚服錦衣衛扯了扯嘴角,重複了一遍,露出一抹十足的嘲笑。本來他的聲音就像豺狼一樣嘶啞難聽,如此惡意嘲笑,更是異常刺耳。
嗬嗬尼瑪!
朱平安在大紅飛魚服錦衣衛進門的第一眼,就察覺的到他滿滿的惡意。
“朱平安,你事發了。”
嘲笑聲落下後,大紅飛魚服錦衣衛眯著毒蜂一樣的眸子,伸出手指向朱平安,咧開嘴角,森森說道。
這時,劉大刀、劉大錘兩人正好被錦衣衛拖拽進了庭院,兩人身上的斑斑血跡,嚇的院子裏丫頭們聲聲尖叫。
“公子,少夫人,我們無能,未能攔住這些番狗。”
劉大刀、劉大錘兩人被拖拽進庭院後,一臉歉意內疚的向朱平安和李姝說道。
“不,你們已經做的很好了。”朱平安由衷地說道。
錦衣衛上門,臨淮侯府無人敢攔,也就你們不懼錦衣衛,挺身而出,拚死阻攔。你們兩個麵對這麽多精銳的錦衣衛,還能傷其七八人,足以自豪了。
“你們傷的重不重?”朱平安看到兩人身上血跡斑斑,不由關心的問道。
“公子無需擔心,隻是皮外傷。嗬嗬,再說這血也不光是我們的。”劉大刀搖了搖腦袋,笑著回道。
“公子,我們沒事,隻是可惜沒能攔住這些狗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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