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在宮裏丟的,父皇,你意下如何?”君北月終於是知道身旁還站著個皇帝了。
天徽帝輕咳幾聲,認真道,“浩南,這件事可大可小,依朕看還是……”
“皇上,對方來自西荊,這純屬私人恩怨,還是讓草民自行處置,以免傷了兩國和氣。”司徒浩南認真道。
天徽帝當然是急著推卸這責任,聽了這話,故作遲疑片刻,便點了頭,“既是西荊,此事便不宜公開呀!朕也不便插手,若有什麽需要,盡管跟北月提!”
司徒浩南連忙點頭,他一年前不小心看了西荊公主的身子,至今都還一直躲著麻煩呢,人家逼娶,還逼他入贅,怎麽可能嘛!
人都散了後,君北月和司徒浩南一起走出宮門。
“怎麽追到大周宮裏來了?”君北月淡淡問道。
“那個臭婆娘有一回還追到男澡堂裏呢,有什麽事情她幹不出來!”司徒浩南不悅道,對此事倒是一點兒都不起疑,這可是他的死穴。
“打算怎麽辦?”君北月再問。
“先不管,本少爺不去找她,她鐵定會來找本公子的!”司徒浩南怒聲。
“那婚事……可要報司徒城?”君北月又問。
天曉得西荊公主如何逼過他,司徒浩南勃然怒聲,“本少爺的婚事都岌岌可危了,還管那臭丫頭什麽!”
君北月卻認真了起來,“解藥對我很重要。”
司徒浩南止步,強忍著煩悶,認真道,“你放心,隻要消息不走漏,兩個月內,我一定幫你找到!”
他說罷,立馬急急而走。
君北月唇畔隱著的弧度終是擴大,揚笑感慨,“被逼娶的滋味,真不好受呀……”
紫晴遠遠地看著這一切,聽不到他們說什麽,隻見君北月心情似乎不錯。
一到門口,便問,“王妃娘娘可回來了?”
“在西園睡下了。”婢女恭敬回答,皆是紅衣打點好的。
君北月應了一聲,竟不入門而是從旁離開。
“這麽晚了,還不回家?”紫晴不自覺喃喃,似不舍,又似自嘲,傻乎乎的就愣在一旁。
也不知道愣了多久,才獨自回西園去。
還未進門,十兩便欣喜迎出,“主子,你終於回來了!”
紫晴暖暖笑著,摸了摸十兩的腦袋,道,“交待的事可都辦妥了。”
十兩立馬點頭,“就剩下七人,都等著你回來呢!”
“能帶走的也就這麽多。”紫晴笑道。
紅衣立馬驚聲,“主子,你……你到底要去哪呀!司徒馨兒都……都不在了。”
十兩亦驚,“主子,你要走?”
“跟不?”紫晴笑著。
“王爺那麽好,你為什麽要走?”十兩不解地答道。
他好嗎?
地位,能耐,手腕,原則,樣樣都好,可是,卻都不是對她好。
她也沒有資格得到他的好吧!
她的性子就這樣,能得到的,她一定會完全占有,注定得不到的,何必去費心費神自找傷害呢?
紫晴避開了話題,淡淡道,“十兩,帶我去西郊看看。”
誰知,話音一落,門外卻傳來嬤嬤焦急聲,“王妃娘娘,大理寺來人了,王爺不在,您要不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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