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歸一聽到許寒山的話,臉色立馬就變了。
在他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不過年齡都已經偏大,看起來與九千歲等人差不多,身上散發著武尊境的氣息。
“寒山,你太衝動了,我們許家嫡係的性命,就這麽不值錢,可以隨意拿來與人對賭嗎?”
年長的老者沉聲道。
“大哥,我心中有數。”
許寒山看向年長的老者,臉色微變,隨後不太自然的道。
對方是許三歸的嫡子許寒龍,也是現如今許家的話事人,許三歸已經不理俗事,許家大小事務都由許寒龍來管理。
如果這次不是傳聞有蘇天帝的傳承現世,許三歸也不會親自來到這裏。
“哼!”
另外一名年長的老太太也是冷哼一聲。
“好了,既然寒山賭了,那這賭約我們就接下吧。”
許三歸笑了笑。
他目光落在蘇寒身上:“小兄弟,賭命是非同小可的,你確定要接受這賭注嗎?”
“他敢接,我又怎會不敢賭?”
蘇寒笑了笑。
左詩詩早已迫不及待的把藥粉給左園園吞服了下去。
眾人的注意力頓時集中在左園園身上。
許三歸都無法祛除的陰邪之力,真能被眼前這小小先天境給治好嗎?
許寒山十分淡定,眼露嘲諷的看著左園園。
連武王都判定必死無疑,無藥可醫了,他還真不信區區一個先天能有什麽手段逆轉乾坤。
眾人的心態基本是看戲,唯有左棠,馮婆婆,左詩詩三人十分緊張。
遠處樓閣之中。
蘇淩天頗為好奇的朝蘇文軒道:“文軒老祖,為何掩月庵斷定此女的陰邪之力是因為火種雙修而沾染?”
“很簡單,等你凝神後,就能察覺到其身上的雙修味道,火種雙修,不可能不留下絲毫痕跡,這畢竟是魔功,不是皇道!”
蘇文軒淡笑道。
“文軒老祖,難道就連武王都無法祛除其身上的陰邪之力嗎?”
蘇淩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後又好奇的問道。
“與其火種雙修之人,居心不良,隻懂得獲取,沒有任何付出,是以此女的火種會被陰邪之力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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