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屈辱之色,等他們站起身後,目光死死盯著一群武者。
這群武者來自禹州明王殿和禦器門!
同時在另一邊,大聖宗和生死丹宗的武者神色複雜的望著這一幕。
還有不少來自青州,元州的武者,也在張望,神色各異。
“看什麽看?沒殺了你們便算好了,滾吧!”
明王殿和禦器門的武者冷喝道。
幾息後,漠河劍派這幾名武者轉身落寞離去,他們臉上充滿屈辱之色。
有路人見狀,忍不住輕輕歎息:
“漠河劍派身為禹州頂尖宗派,沒想到會遭遇此劫,傳承了數百年的宗門,一夕之間,就分崩離析……”
“兄台,漠河劍派這是怎麽了?”
蘇寒走到那名路人身邊,皺眉問道。
在神藥宗秘境內,他與漠河劍派趙飛煙有所接觸,對此女的感官還不錯。
而且於清華山上,漠河劍派之主還出手化解了一次針對蘇寒的襲殺。
趙飛煙等人也曾經開口求各家法相金身幫蘇寒化解麻煩。
可眼下這幅景象,似乎在這短短時間內,漠河劍派遭逢了一場大劫?
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才會讓一個擁有法相金身坐鎮的頂尖勢力,變成這種被人隨意羞辱的局麵?
“你是剛來界城吧?也難怪,禹州的消息還未傳揚到各州,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
那路人笑了笑,隨後神色略顯凝重的道:
“就一個月前,漠河劍派不知得罪了哪一路高手,被人下了一張‘索命帖’。
帖裏的內容是讓漠河劍派交出一名武王。
漠河劍派一開始沒當回事,很快就到了索命帖上的期限。
那一夜過後,有人發現漠河劍派內血流成河!
漠河劍派之主,堂堂二劫法相金身,竟被人削去了腦袋,屍首分離掛在山門前……”
蘇寒眼前頓時浮現出一名老者模樣,眉頭不禁皺起。
二劫法相金身在風雲九州之中,已是一流的強者,禹州內的其餘頂尖勢力與漠河劍派相比,勢力也不會強上多少。
漠河劍派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才會被一夜之間血洗山門,連漠河劍派之主……都慘遭毒手?
“二劫法相金身要逃的話,便是三劫頂尖強者出手,也難以攔住他,隻怕漠河劍派得罪的人,至少是四劫法相金身,世間絕頂……”
“可怕吧?”
那名路人見蘇寒不吭聲,便笑了笑。
“的確有些可怕,這麽大的宗派……我記得漠河劍派有一位天驕叫趙飛煙,她怎樣了?也死在那次血洗之中了嗎?”
蘇寒點點頭,話鋒一轉。
“趙飛煙?唔,也不知是死是活,眼下漠河劍派早就分崩離析了。
雖然當初很多人不在宗內,發下索命帖的那位強者也沒再趕盡殺絕,可是漠河劍派以前得罪了不少勢力。
這些宗派都在落井下石,剛剛你看到的便是明王殿和禦器門的武者把漠河劍派於界城的分堂給生生拆了……”
說到這裏,路人略顯狐疑的看了蘇寒一眼:“你與漠河劍派……”
“我與漠河劍派有舊。”
蘇寒淡淡的道,言罷看了看被打砸成廢墟的漠河劍派分堂,麵無表情的朝界城拍賣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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