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師兄,今次真是好好出了口惡氣,當初漠河劍派那趙飛煙敢當著眾人的麵羞辱你,她怕是也沒想過,漠河劍派會有今日這種窘況!”
“可惜了,這幾個漠河劍派的人修為太低,修為高的那些早就逃了,不會再逗留於界城。
否則咱們明王殿與禦器門的分堂,倒是有機會從他們口中拷問出漠河劍派的武道功法與武技。”
“不管怎麽說,楊師兄今日出了一口惡氣,值得喝上一杯!”
楊華賢嘴角微微上揚,享受著被眾人簇擁討好的同時,也享受著剛才打砸漠河劍派分堂的快感。
可就在這時,一道細微的聲音,卻傳入他的耳中。
“我與漠河劍派有舊。”
嗯?
他們剛打砸完漠河劍派的分堂,就有人說這種話,豈不是打他們的臉?
眾人立即停下腳步,朝聲音來源處望去,見到了一名極為年輕,似乎不過二十來歲的俊美青年。
……蘇寒沒走出幾步,就有一群武者追了上來。
眾人認出這群武者正是剛剛那群明王殿與禦器門的!“我先前聽到你說,你與漠河劍派有舊?”
為首之人身上散發著元丹境的氣息,傲氣淩人的望著蘇寒。
“怎麽?”
蘇寒淡淡的看著對方。
“嗬嗬,現在還敢在界城內明目張膽說出這種話的人不多了,你是哪個門派的武者?”
楊華賢冷笑一聲,目光朝不遠處的大聖宗和生死丹宗看了一眼。
見對方也隻是駐足觀望,便知曉蘇寒不是這兩個門派出身。
既如此,那也就沒什麽可忌憚的了。
“我是哪個門派的武者,與你有何關係?”
蘇寒淡淡的看著楊華賢。
“怎麽沒關係?
我看你就是漠河劍派的餘孽吧?”
楊華賢還未開口,另外一人已經冷聲喝道。
漠河劍派的餘孽?
眾人望向蘇寒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剛剛被蘇寒問話的路人神色稍顯複雜。
“什麽叫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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