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雙目圓睜,神色逐漸萎靡,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
許木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製止蘇寒繼續出手。
“蘇供奉,有話好好說,你可能誤會了……”“他堂堂法相,汙蔑我麾下奴婢,許木兄,你確信是我誤會了嗎?”
蘇寒看向許木,神色淡漠的道。
“汙蔑?”
許木怔了怔,隨即苦笑道:“蘇供奉你剛從外麵回來,可能還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是這樣的,這兩女身上,的確有四枚極品靈幣,這怕不是汙蔑,她們說是蘇兄給的,可蘇兄每年的薪金……”許木沒有再說下去,言下之意,卻已經非常明顯。
一名供奉壯著膽子道:“大家都是許府的供奉,你怎能為了兩個靈精族奴婢,對楊供奉出手,這不合許府的規矩。”
“那許府的規矩便是,法相就可隨意汙蔑他人?”
蘇寒看向那名供奉,淡笑道。
“什麽汙蔑,你可能解釋她們身上為何會有極品靈幣!”
那名供奉怒道。
“如何解釋?
難道我給下人一些靈幣讓她們修行無憂,都要你們來指手劃腳?”
蘇寒冷笑道。
“笑話!你一年不過十餘枚極品靈幣,反手就給了她們四枚極品靈幣,誰能相信?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哈哈哈,我楊誌文在這種地方呆著也沒意思!”
楊誌文忍著體內的劇痛,癲狂的笑了起來,笑聲無比的悲涼,仿佛充滿冤屈。
在場的供奉看不下去了。
“許兄,這件事,必然要許府給一個公正的決斷!”
“這……”許木驚疑不定。
蘇寒分明是要給二女撐腰,如果他強行咬定是自己給的她們極品靈幣,誰能說什麽?
何況他本以為蘇寒隻是四劫法相,卻不曾想對方的修為分明已臻至六劫。
這樣的強者,在飛龍城都沒幾位,他必須重新判斷蘇寒對許府的作用。
“要什麽公正的決斷?
許府今日即將麵臨大劫,爾等卻在這裏內訌,像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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