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影。”
龍蝠緩緩開口。
“死神已經隕落多年……”蘇寒心中逐漸相信了自己的猜測。
這世上，一定曾經有過一位執掌著死神權柄，且實力不俗的強大存在。
如此說來，那九幽聖者，也未必就是死神，他隻是一個聖者，極可能與他一樣，隻是獲得了死神權柄的傳承。
“他說的沒錯。”
鬥元疫母緩緩開口：“從死神隕落後，他的權柄便徹底失落了。
就算是當初導致死神隕落的元凶，也沒能得到權柄，天下瘟疫，都成無主遊子。”
“你，你們瘟疫，也算是一個種族？”
餘洪聽的目瞪口呆。
龍蝠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萬物都有始終，我等代表的瘟疫，為何不能是一個種族？”
“這……”餘洪臉上露出一抹驚駭。
龍蝠再次看向蘇寒：“七十萬年前，我曾經見過另一位死神傳人。
他雖然晉升了聖者，可執掌了死神權柄後，便遭來災厄，再次隕落。
我本以為日後再無希望，不料今日又見到了閣下。
我希望能追隨閣下左右，為閣下護道成聖。”
“七十萬年前？”
餘洪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算是聖主，都活不了那麽久，對方竟然活了如此悠久的歲月？
更令他震驚的是，龍蝠想要追隨始皇帝派進來的這位神族？
這怎麽可以，龍蝠身上的瘟疫隻要稍稍泄露一些，就可以讓萬物生靈遭遇滅世危機！“為我護道成聖？”
蘇寒眼中露出一抹古怪之色，雖然對方看起來很強，如果能讓其跟隨左右，以後就算是遇見大聖乃至聖主，可能都有一拚之力。
但是……瘟疫之地的存在，必然有其理由，龍蝠和鬥元疫母等瘟疫被禁錮在此地，於蘇寒看來，那是非常合理的。
如果任由這些瘟疫行走世間，這世間豈不是亂了套？
念及此處，蘇寒微微搖頭：“我不需要他人為我護道成聖。”
“你怕我會散播瘟疫？”
龍蝠的雙眼，仿佛能洞穿世情，他的聲音，帶著滄桑：“我跟鬥元疫母不一樣，這些年，我從未被禁錮在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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