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其餘人都出來,藏頭露尾的想做什麽?”
鶴白顏冷聲道。
另外兩艘戰艦上,張山久與張義也各自帶著手下走下戰艦。
雷景州跟其侄女、以及聞武林並未露麵,他們在等龍蝠出麵。
張山久一出現,他身上的衣著,以及身後帶著的手下,都讓聖城附近的人族武者感到震驚。
黑騎相似也就算了。
如今竟然又來了一批東廠番子?
李明曄眯起眼睛,打量著張山久。
身後的東廠高層一個個打量起這群‘同道’。
對方的氣息,明顯比他們要強,甚至隨便一個人,氣息都在他們的廠督李明曄之上。
這讓在場的東廠番子暗暗感到一番壓力,不過這裏是昆侖,是蘇國的地盤,他們心中並沒有十分緊張。
當初神族等四大聖族在這裏都吃盡了苦頭,死了三位聖主,昆侖眼下,根本不懼任何人!“桀桀桀……”李明曄突然怪笑了起來,“我道是誰,原來是山久啊……”“張山久?”
“咦,好像是他啊。”
“他看起來老了許多,唔,還穿著跟廠督相似的服飾?”
李明曄身後的東廠高層也紛紛認出了張山久。
他們,全都是張山久的前輩與上司,也都認得這位當初在東廠之中,名聲不錯的小輩。
張山久的腳步頓時一頓。
身後的東廠強者也隨之站在了原地,麵色有些詭異的盯著李明曄那邊。
這些可都是他們的前輩。
就連他們初入此道所學習的刑罰之術,也是傳承自眼前這群前輩。
“廠督大人……”張山久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朝李明曄抱拳道。
“我聽聖上說,山久你在聖隕之地混的極好,已經是那邊的東廠廠督了,且又是聖主強者,論身份地位,論修為手段,今時今日你都在我之上,怎麽還叫我大人?
應該我叫你大人才是啊。”
李明曄怪笑道。
張山久頓時沉默不語。
“怎麽不吭聲了?”
李明曄笑了笑,“你活的的確很久很久了,畢竟我當初可是把那至高的血脈傳承於你,讓你壽元大大提升,結果你依然老態盡顯,看來壽元也快要到了。
你可知道,我把這血脈傳承於你,是冒了何等風險?
這可是聖上當初為了救咱家被廢去的四肢,才傳給咱家的。”
血脈?
李明曄的手下都不知道這回事,眼中紛紛露出古怪之色。
他們知道李明曄當初很看重張山久,現在看來,明顯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看重,李明曄私下裏,給了張山久一個他們都不曾有過的‘東西’。
“廠督……”“我很久沒見你跪在我麵前的樣子了。
你跪下磕幾個頭,我看看可好?”
李明曄再次笑道。
鶴洞承和張義神色微變,剛要開口,卻見張山久膝蓋微微彎曲,緩緩跪在地上,衝著李明曄所在方向磕了三個頭。
他見蘇寒,叩首九次。
見李明曄,叩首三次。
合規矩,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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